殷孝祖,是陈郡长平人。他曾祖父殷羡,做过晋朝的光禄勋。他父亲和祖父都没什么大的成就。殷孝祖年轻的时候就挺放荡不羁的,喜欢喝酒、玩乐,但也有股子狠劲儿。宋文帝元嘉年间后期,他当上了奉朝请,员外散骑侍郎,也就是个小官。
宋孝武帝觉得他挺有军事才能的,就让他当了奋武将军、济北太守。后来又调回朝廷,当了积射将军。大明初年,索虏(鲜卑族的一支)入侵青州,皇上派殷孝祖北上救援,让他听从青州刺史颜师伯的指挥。殷孝祖跟索虏打了好多仗,接连打赢,具体情况可以看颜师伯的传记。 打完仗回来,他被任命为太子旅贲中郎将,还加了个龙骧将军的头衔,官儿越做越大。
后来,竟陵王刘诞在广陵起兵造反,殷孝祖跟着沈庆之一起出兵讨伐刘诞,又立了战功,于是升官了,当上了西阳王子尚的抚军、宁朔将军、南济阴太守。之后,他又被外放到盱眙当太守,将军的头衔还保留着。 后来他又回到朝廷,当了虎贲中郎将,同时还兼任宁朔将军、阳平、东平两郡太守。 官越做越大,他又先后担任了济南郡太守和南郡太守,将军的头衔一直没变。
公元477年,我被任命为兖州刺史,负责兖州的军事。
后来,太宗皇帝刚登基,各地就爆发了叛乱。我外甥的同事,颍川人葛僧韶,当时是司徒参军,他建议朝廷派人去请我进京。皇上就派他来了。当时,徐州刺史薛安都派薛索儿等人把守要道,葛僧韶偷偷地绕了过去,找到了我,跟我说:“景和帝(指刘子业)简直是疯了,历史上从来没有这么荒唐的皇帝,朝野上下都面临着巨大的危险,情况危急万分啊!咱们的新皇帝,太宗皇帝,那是天生的圣明之君,英勇无比,他登基没几天就平定了叛乱,改天换地,这只是个开始。现在国家动荡,朝廷岌岌可危,必须拥立一位年长的皇帝,朝中大臣们也都这么想,天下很快就能太平了。可是,那些小人们却互相煽动,无中生有,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都巴望着小皇帝继续当皇帝。如果上天真的帮助那些反贼,让他们得逞,那小皇帝就危险了,权力分散,各地又会爆发战争,到时候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舅父您一直都有建功立业的抱负,也以气节闻名,如果您能率领济州、河州的精兵强将,回到朝廷,那不仅能平定叛乱,保卫皇上,还能名垂青史!”
我详细地问了朝廷的情况,葛僧韶就根据情况一一作了解答,还说朝廷的兵力强盛,皇上想让我带兵打头阵。当天,我就抛下妻儿老小,带着两千文武官员,跟着葛僧韶回京了。
话说天下大乱,朝廷就只保住了丹阳一个郡,结果永世县又造反了。义兴的贼兵眼瞅着就要打到延陵,朝廷内外都人心惶惶,都想逃跑。这时候,孝祖突然来了,大家士气一下就上来了,加上那些来自楚地的壮士,人心安定多了。朝廷立马给孝祖封了个冠军将军的称号,还给他节钺,让他督领前锋部队,派他去虎槛抵挡南边的叛军。皇上还把以前诸葛亮用过的筒袖铠帽和二十五石的强弩送给了孝祖,这铠帽连二十五石弩都射不穿!
孝祖这个人啊,特别忠诚,做事也特别认真,他管得很严,军队里要是有父子兄弟在南边当叛军的,孝祖都想治他们的罪。搞得大家都不高兴,谁也不愿意好好为他卖命。后来,朝廷又给他加官进爵,让他当了使持节、都督兖州、青州、冀州、幽州四州诸军事、抚军将军,刺史的职位还是原来的。当时叛军占据了赭圻,孝祖准备去攻打,临走前和朝廷的大统王玄谟告别,俩人悲伤得不得了,大家都觉得很奇怪。
泰始二年三月三日,孝祖和叛军交战,他居然还带着鼓乐仪仗,军中的人都说:“殷统军这真是个死硬的家伙啊!现在跟敌人打仗,还这么高调地摆排场,就像十个神射手同时射他,他能不死吗?”结果,那天,孝祖真的在阵前被箭射死了,那年他才五十二岁。朝廷追赠他散骑常侍、征北将军的职位,都督的职位不变,还封他为秭归县侯,食邑一千户。四年后,又追封他为建安县侯,谥号忠侯。可惜啊,孝祖的儿子们都被薛安都杀害了,最后只能由他的堂兄之子慧达继承爵位。等齐朝受禅之后,他的爵位也就被取消了。
刘勔,字伯猷,是徐州彭城人。他爷爷刘怀义做过始兴太守,他爸爸刘颖之做过汝南和新蔡两个郡的太守,后来去征讨林邑,结果生病死了。刘勔从小就有志气,还喜欢读书。他家境贫寒,先是在广州当了个增城县令,后来广州刺史刘道锡看中了他,把他调到扬烈府当主簿。
公元450年(宋元嘉二十七年),北方的索虏南下入侵,刘道锡派刘勔去京城送信求援。宋孝武帝刘骏接见了他,俩人聊得很投机,刘勔的回答让皇帝很满意,于是刘勔被任命为宁远将军、绥远太守。后来,元嘉年间快结束的时候,萧简在广州造反,刘勔带兵去讨伐,直接把萧简的老巢南门给烧了。广州刺史宗悫又任命他为军府主簿,因为立了功,封他为大亭侯,还升他当了员外散骑侍郎。
孝建年间刚开始的时候,荆州和江州都造反了,宗悫派刘勔当宁朔将军、湘东内史,带兵去安陆平叛。叛乱平定后,刘勔被任命为晋康太守,后来又调到郁林当太守。大明年间刚开始的时候,刘勔回到京城,徐州刺史刘道隆把他请去当宁朔司马。结果,竟陵王刘诞在广陵造反,刘勔跟着刘道隆,听从沈庆之的指挥去平叛,叛乱平定后,刘勔被封为金城县五等侯。之后,他又被任命为西阳王子刘尚的军队参军,在朝廷当值。
在此之前,朝廷派费沈去打陈檀,结果没打赢,于是朝廷就派刘勔当龙骧将军、西江督护、郁林太守。刘勔到了之后,就带兵去打,打仗很顺利,还缴获了很多好马,还献上了珍贵的珊瑚和连理树,皇上龙颜大悦。后来,他又被任命为新安王子刘鸾的军队参军,但是他母亲去世了,他就没去上任。前废帝刘子业即位后,又起用他当振威将军、屯骑校尉,在朝廷当值。
唐太宗当上皇帝后,升任他为宁朔将军,原来的校尉职位不变。后来,江州刺史晋安王子勋造反,各地纷纷响应。皇上就让他以原官职的身份,担任建平王景素的辅国司马,带兵去梁山。正赶上豫州刺史殷琰也叛乱了,朝廷就召他回京平叛,授予他辅国将军的临时职位,让他率领军队去讨伐殷琰。厉害的是,他只带了三十个士兵就进了皇宫的六门。之后,他又兼任山阳王休祐的骠骑司马,其他职位不变。
他在宛唐打败了殷琰的将领刘顺,在横塘打败了杜叔宝,这些事殷琰的传记里有记载。皇上又任命他为辅国将军、山阳王休祐的骠骑谘议参军、梁郡太守,并授予他假节的权力,但他都没去上任。殷琰死守城池,从春天一直守到冬天,薛道标和庞孟虬都攻打寿阳,而他则里应外合,每次战斗都取得胜利。他善于安抚将士,为人宽厚,深得人心。
有一次,将军王广想要他骑的马,其他将领都很生气,觉得王广太冒失,劝他依法处置王广。但他哈哈一笑,立刻把马送给了王广。后来,他又被任命为使持节、督广交二州诸军事、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将军的职位不变,但他还是没去上任。等到殷琰打开城门投降时,他命令三军不得擅自行动,城里的百姓和财物都没受到任何损失,老百姓都很感激他,都说他是他们的救星,还为他立碑纪念。
之后,他又被任命为督益宁二州诸军事、益州刺史,持节、将军的职位不变,但他还是没有去上任。最后回到京城,被任命为太子左卫率,封为鄱阳县侯,食邑一千户。
一开始,琰向索虏求救,结果索虏大军就驻扎在汝南。到了泰始三年,朝廷任命勔为征虏将军,督领西线讨伐的前锋部队,给他假节、允许他设置僚属,官职不变。之前,常珍奇占据汝南,跟琰作对,琰投降了,就利用驻守的降虏作战,这些事都记载在琰的传记里。这时候,勔就带着索虏西河公、长社公攻打包围着辅国将军、汝阴太守张景远。张景远和他的军主杨文苌一起抵抗反击,大获全胜。张景远后来生病死了,皇上很欣赏他的功劳,追赠他冠军将军、豫州刺史的称号,追封他为含洭县男,食邑三百户,让杨文苌接替他当汝阴太守。然后,朝廷任命勔为右卫将军,还让他继续担任使持节、都督豫州、司州两州军事、征虏将军、豫州刺史,其他职务不变。
泰始四年,朝廷提拔勔为侍中,让他兼任射声校尉,但他没接受。后来又升他的官职为右将军。同年,索虏派汝阳司马赵怀仁率领五百步骑,去袭击武津县。勔就派龙骧将军曲元德率领轻兵前去讨伐,索虏军队吓得四处逃散。索虏子都公阏于拔又带着三百人护送一万辆车,在汝阳台东边的水上扎营。曲元德只身一人直闯敌营,斩杀了阏于拔的首级,接着进攻汝阳台,很快就攻破了外围营垒,缴获车辆一千三百辆,斩杀敌军一百五十人。勔又派司徒参军孙昙瓘率领军队驻守弋阳以西地区,等到索虏来侵犯义阳,孙昙瓘就大败了他们。索虏把他们从北豫州抢来的东西,大概有两千辆车,勔就招募流民,在许昌设伏,袭击了他们,索虏军队溃逃,烧毁了很多粮食。
淮西人贾元友给皇上上书,建议皇上从北面进攻悬瓠,这样就能收复陈郡、南顿、汝南、新蔡四个郡。皇上把贾元友的建议给勔看,让他详细地回复。勔回答说:
元友说:“敌国国君年幼无能,奸臣当道,国内外一片混乱,灭亡指日可待。”我觉得这不对,敌军入侵,占据州郡,百姓死伤惨重。去年冬天军队没法耕种,今年春天又连城被围,国家想收复失地,根本没时间,更别说灭敌了。
元友又说:“有七千多户人家,粮食储备充足,足够两万人吃好几年。”我觉得这也不对,两万人一年要吃四十八万斛粮食,五年就要二百四十万斛,这根本不可能,恐怕是夸大其词。
元友又说:“敌人已经在悬瓠开设驿站,他们已经先占领了那里,如果不能依靠,那就不用管它了。既然都是攻城,应该先攻打悬瓠,为什么要先打郾城,让自己腹背受敌呢?再说,即使有七千多户人家粮食充足,敌人还得从远处运粮,说明他们的统治力不行,百姓不服从他们。”
元友又说:“敌人想用水陆运输粮食来维持军队,这是个可以袭击他们的机会,就在今天!”我觉得这也不对,他们修建驿道,坚守城池,观察他们的情况,并不像很虚弱的样子。袭击的机会,恐怕很难把握。
元友又说:“四个郡的百姓,受了敌人二十七年的苦,都想报仇雪恨,等待朝廷的军队到来。”我觉得这也不对,垣式宝等人受了朝廷的大恩,现在却投靠了敌人,这说明他们对旧主念念不忘,而不是真的想报仇,怎么能轻易相信他们呢?
元友又说:“请命令荆州和雍州,各派两千精兵,从义阳沿着西山往北进攻,直取郾城。”我觉得这也不对,郾城是敌人的交通要道,而且地势险要,几百里路,带着粮食偷偷潜入,才能到达平原地区,攻打敌人的坚城,自古以来名将都没有用这种方法成功过。就算能打胜仗,也不知道能不能同时抵挡住南面的悬瓠和北面的长社。再说,敌人占据着好几个城池,水陆交通便利,现在只派两千人去切断他们的粮道,太难了。
元友又说:“敌人包围汝阴,已经骚扰了两年,被张景远打败过,不敢渡淮河。”我觉得这也不对,景远兵力薄弱,自身都难保,还得派兵去支援他,才能取得一点胜利。现在敌人真的害怕他吗?景远以前打败的敌人,只有几百人,而敌人有步骑四万人,还不敢进攻,现在却要劝朝廷用少量军队远征,说轻而易举就能取胜,这前后矛盾,太离谱了。
元友又说:“龙山、雉水地区的鲁奴、王景直等人,都受了朝廷的爵位,有万余兵马。进攻的时机已到,只等朝廷下令。”我觉得这也不对,鲁奴和敌人有勾结,已经很多年了,去年才向朝廷表示忠心,说要立功。自从得到爵位后,就逃跑了,这人很奸诈,不能轻易相信他。王景直是个亡命之徒,手下不过几十人,根本不可靠,更别说万余兵马了,这根本不符合实际情况。
元友又说:“四个郡的百姓都恨透了敌人,他们的营地连成一片,荒废了两年的田地,百姓生计已断,敌人没有后勤补给,粮食储备也用完了。切断他们的运输线,这是最重要的策略。”
我说啊,要断掉敌人的运输线,就得用兵,用兵就得有粮草供应。可现在咱们在悬瓠城外二百里地的地方,要保证兵马粮草充足,这粮草从哪儿弄来呢? 这可真是个大难题啊!
我偷偷地查阅了元嘉年间以来的史料,发现那些粗鄙蛮荒偏远地区的人,经常参与朝政,夸夸其谈,结果都灰溜溜地回京,他们都鼓吹要讨伐敌人。鲁爽那种不着边际的言论,实际上损害了国家的威信,白白损失兵力,浪费了大量的钱财。像这种人,总是提出一些近乎拍马屁的建议,朝廷每次都轻信他们,结果都后悔莫及。边境地区的人,只看谁强谁弱,我军一到边境,他们就箪食壶浆,迎接军队;只要军队一撤退,他们就蜂拥而起,抢劫杀戮。那些首领班师回朝,哪一次没有被黄河沿岸的百姓所阻挠呢?
太宗皇帝采纳了我的意见,元友的建议也就搁置了。常珍奇写信给我,劝我反击敌人,珍奇于是和他的儿子超越、羽林监式宝,在谯县杀死了敌人的首领都公费拔等人,总共三千多人。珍奇立刻快马加鞭地报告了太宗皇帝,太宗皇帝非常高兴,于是任命珍奇为使持节、都督司北豫二州诸军事、平北将军、司州刺史,封汝南新蔡县侯,食邑千户;任命超越为辅国将军、北豫州刺史,颍川汝阳……三郡太守,封安阳县男;任命式宝为辅国将军、陈南顿二郡太守,封真阳县男,食邑三百户。后来珍奇被敌人攻击,率军南撤,敌人追击并打败了他,珍奇逃到寿阳的山里才得以保全性命,而超越和式宝则战死沙场。
五年过去了,汝阴太守杨文苌又在荆亭和西边戍地屡次打败敌人。朝廷下诏提升他为平西将军、豫州刺史,其他待遇不变,但他没接受。同年,朝廷征召他担任散骑常侍、中领军。杨文苌觉得这世道太乱,心里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过日子,就请求去担任东阳郡太守。皇上把他的请求拿给朝臣们看,从尚书仆射袁粲以下,没有一个不称赞的,都觉得应该答应他。皇上说:“巴陵王和建平王,都有归隐田园的想法。如果天下太平,就应该满足他们的愿望。”杨文苌开始在钟岭以南的地方修建住所,准备在那里安顿下来,他堆砌石头,蓄积水源,弄得跟山里一样,朝中那些喜欢清静的官员,很多都去那里游玩。
六年,杨文苌的官职由散骑常侍改为侍中。同年,齐王出任南兖州刺史,镇守淮阴,朝廷任命杨文苌为使持节、都督南徐兖青冀囗五州诸军事、平北将军,侍中、中领军职位不变,让他去广陵镇守。他坚决推辞侍中和将军的称号,皇上答应了,只给他个假平北将军的职位。七年,他卸去了都督、假号和节度使的职务。太宗皇帝临终前,嘱咐大家让他担任守尚书右仆射,中领军职位不变,还给他配了一支仪仗队。废帝即位后,又给他增加了五百兵士。
话说元徽年间,发生了一件怪事,月亮运行到右执法星的位置,太白星又跑到上将星的位置去了。有人就劝说勔(音“jiē”)辞官,躲避灾祸。勔却说:“我做事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地鬼神。如果能力不足却承担重任,灾难一定会降临,天意难测,躲得了吗?”
后来,桂阳王休范造反,军队很快就打到了京城附近。朝廷赶紧任命勔为持节、领军将军,给他配备了助手和文书,让他镇守石头城(今南京)。没过多久,叛军就驻扎在朱雀航的南边。右军将军王道隆率领禁卫军前往朱雀航,发现敌人已经到了,赶紧派人通知勔。勔赶到后,命令关闭航道,但王道隆不听,催促勔渡过航道去作战。结果,他们在航道南边打败了,勔在战场上战死了,那年他五十七岁。
叛乱平定后,皇帝下诏书说:“真正的义气是天经地义的,忠诚是做人的准则。勔的功绩就像刻在金石上一样,永远流传。如果不是具有超人的智慧和高尚的情操,又怎能舍生忘死,保卫朝廷呢! 所以,持节、镇军将军、守尚书右仆射、中领军鄱阳县开国侯勔,他心思光明磊落,品德高尚,功勋卓著,名扬天下。他忧国忧民,在动荡不安的时期,正准备施展才能,辅助皇帝治理国家。叛军作乱,逼近京城,他挺身而出,奉命出征。他为了国家而牺牲,他的名声将永远流传。朕非常悲痛,内心无比震动。 古时候王允忠诚正直,卞壸刚正不阿,他们都是值得学习的榜样。虽然勔已经去世,但他的功勋将永垂不朽,朕要追封他以表彰他的功绩。” 诏书最后说:“追赠勔为散骑常侍、司空,原来的官职和爵位不变,谥号为忠昭公。”
勔的儿子子悛继承了他的爵位,到了顺帝升明末年,做了广州刺史。齐朝篡位后,他的爵位被取消了。勔的弟弟勔斅,在泰始年间,担任宁朔将军、交州刺史,在任上去世了。他生前是都乡侯,死后谥号为质侯。
史书上记载说啊:吴汉平定蜀地的时候,城里血流成河,惨不忍睹,但是他之后在汉朝也没啥特别大的名声了。
陆抗平定西陵之后,步氏家族的祸乱却波及到了婴儿,陆抗的儿子陆机和陆云最终也被杀害,死在了朝廷手里。这真是令人唏嘘啊!
刘勔攻克寿春,城里的百姓却没啥怨言,反而扶老携幼,载歌载舞地走出重围,这景象真是太美好了! “吴汉平蜀,城内流血沾踝,而其后无闻于汉;陆抗定西陵,步氏祸及婴孩,而机、云为戮上国。刘勔克寿春,士民无遗刍委粒之叹;莫不扶老携幼,歌唱而出重围,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