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论》里说:雷是阳,云是阴。有云才能有雷,有臣民才能有君主。雷依靠云,君主依靠臣民,这是阴阳相合的道理。所以,无云而雷,就说明君主独处,没有臣民了。
显祖皇兴元年七月,东北方向竟然无云而响起了雷声,这可是个异象啊!第二年七月,东北方向又出现了像雷声一样的声音。世宗延昌元年二月已酉日,东北方向传来声音,一路向南,声音隆隆如同雷鸣,响了两声就停了。
这之后,世祖太延四年十月辛酉日,北方传来了像大鼓一样的声音,并且往西北方向移动。 《洪范论》还说:阳气主事一百八十三天,阴气主事也一百八十三天;雷从地里出来一百八十三天,然后入地一百八十三天,再出来,这是正常的规律。所以,雷声正常,万物就安宁;雷声异常,万物就遭殃。这就像国家一样,君主安好,国家就安好;君主有灾,国家就遭殃。不该打雷的时候打雷,都是不正常的现象。
世祖神元年十月己酉日,下起了雨,伴有雷电。太延三年十月癸丑日,打雷了。四年十一月丁亥日,又打雷了。高祖太和三年十一月庚戌日,豫州地区雷雨交加。戊申日,豫州下了场大雷雨,平地积水有三寸深。太和四年十月戊戌日,打雷了。七年十一月辛巳日,幽州地区雷电交加,城里都被映成了红色。世宗景明二年十一月辛卯日,凉州打雷,响了七声。三年十二月己巳日,晚上打雷,响了九声。正始元年十一月甲寅日,秦州、齐州、荆州、朔州四州都出现了雷电。肃宗正光元年正月壬寅日,打雷了。
《春秋》记载,夷伯的庙宇被雷击中了,左丘明说展氏家族隐瞒了什么。刘向认为夷伯是世袭的大夫,这是上天的警告,意思是说:不要让大夫世袭,以免专权。太祖天赐六年四月,天安殿东面的厢房被雷击中了。皇帝很生气,下令用冲车撞毁殿东西两侧的厢房。结果,皇帝竟然暴崩了。显祖皇兴二年十一月夜里,发生了雷电交加的现象。高祖太和三年五月戊午日,东庙东中门屋顶南端的鸱尾被雷击中了。
班固说过:君主如果不宽宏大量地包容臣下,就不能成为圣明的君主。容貌、言辞、目光、听力,这些都以内心为主导,这四方面如果都出了问题,就会昏庸无知,所以才会招致灾祸。
公元478年正月庚子这天,洛阳下起了泥雨,像雾一样。那景象,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公元488年十一月丙戌,洛阳的天空被黄土雾笼罩,足足六天都没散去,到了甲子夜,雾气更浓了,像燃烧的烟火一样,呛得人鼻子难受,想想都觉得可怕。
公元497年二月己丑,秦州也出现了黄雾,泥土覆盖了大地,一片狼藉。到了八月的己酉日,浑浊的雾气更是四处弥漫,遮天蔽日。公元498年八月辛巳,凉州也下起了泥雨,像雾一样,跟秦州的情况差不多。
公元502年正月己丑夜,阴森的雾气四处弥漫,刚开始是黑色,后来变成了红色,这颜色变化,想想都觉得诡异。公元503年正月辛丑,又是土雾弥漫,遮天蔽日。到了九月壬申,则是黑雾弥漫,整个世界都暗沉沉的。公元504年二月甲戌,黄雾遮天蔽日,让人难以呼吸。那时候高肇因为是外戚而受宠,他的兄弟们也都受封为侯爵,跟汉朝的五侯一样显赫。
这些异常的气候现象,古人认为是天象预兆。刘向和班固认为冬天没有冰霜,草木不枯萎,是不正常的现象;京房在《易传》里说,夏天酷暑会死人,冬天万物却能繁茂生长,这都说明气候反常。
公元505年八月,华林园里的果树都开了花,这季节不对啊!公元485年八月,中山的桃李也开了花,这也太反常了。公元506年九月,幽州有个叫齐渊的人家,杜树的果子都成熟了,结果突然间都掉光了,花叶又重新长出来,七天之内,就又恢复了春天般的景象,这变化也太快了!公元499年十一月,齐州东清河郡的桃李也开了花,这气候真是乱套了。公元508年闰十月辛亥,京城的柰树也开了花,这简直是乱了套了。
《洪范传》里说:“如果君王抛弃法律,排挤功臣,杀害太子,还把妾室立为妻子,那么火就不会向上燃烧。”意思是说,火失去了它的本性而变成了灾害,这预示着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公元510年春天三月,肥如城内发生大火,官府和民间的房屋几乎都被烧光了,只有东西两座寺庙的佛像和佛殿幸免于难,这真是奇事。
公元488年五月戊寅,河内沁县的沼泽地自燃,火势逐渐蔓延到一百多步远,过了五天才熄灭。公元496年三月乙巳,恒岳的祠堂失火了。公元520年五月,钩盾禁卫军营房失火了。公元526年夏天,幽州遒县的地底下也着火了。公元527年春天,瀛州城内发生大火,烧毁了三千多户人家。
永熙三年二月,永宁寺九层佛塔着火了!当时好多人都说,有人看到佛塔飞进东海去了。永宁寺的佛塔可是个灵验的地方啊,这火灾好像老天爷在说:永宁出事了,魏国也危险了!渤海是齐献武王的老家,神灵回海,是不是齐国要兴盛的预兆呢?
三月,并州三级寺南门也着火了。这接二连三的火灾,真是让人心里不安啊。
孝静天平四年秋天,邺城的阊阖门东阙失火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火灾一个接一个的,让人心里发慌。
武定三年冬天,汾州西河北山底下竟然自己着火了,热气还往上冒!这地下火,想想都觉得可怕。
世祖始光二年正月甲寅夜,天南东南方向出现了一团黑气,宽一丈,长十丈!这可是兵灾的预兆啊!果然,二月,慕容渴悉邻就在北平造反了。
显祖皇兴三年正月,黄河济水那边出现大片黑云,宽几里,遮蔽了东阳城,黑得跟晚上似的。之后,东阳城就垮了。这黑云压城城欲摧啊!
世宗景明三年九月己卯,到处都是黑气。到了甲辰日,扬州打败了萧衍的将领张嚣,斩首两千!这黑气,莫非是预兆?
高祖太和二年十一月丁未夜,有三道白气从地下冒出来,一会儿就变成了黄赤色,光芒四射,照亮了大地。这又是啥征兆?
十六年九月丁巳,傍晚的时候,西北方向出现赤气,长二十丈,宽八九尺,一会儿就消失了。
世宗延昌元年三月丙申,天上出现了赤气,从卯时到戌时一直持续着。
肃宗正光元年十一月辛未,西北方向的赤气直冲云霄,像火一样。京城没看到,凉州却看到了。
三年九月甲辰夜,西北方向又出现了像火焰一样的赤气,东西方向延伸一匹多长。这是北镇要造反的征兆啊!
五年五月癸酉申时,北方出现了赤气,东西方向贯穿天空,像火焰一样。
庄帝永安三年十一月己丑,出现了一团像雾一样的赤气,从显阳殿阶西南角斜着延伸到走廊,高约一丈,像红色的纱幔一样,从未时到戌时都没消失。皇帝看到后很讨厌,最后果然暴毙而亡了。
孝静天平三年正月己亥戌时,东方出现了赤气,大约有三丈多长,一会儿就消失了。
永安三年六月某一天下午,天上出现奇异景象:辰地(方位)有青色的气体,大概四尺宽,从东边山边开始,向西北延伸,一直到半空中才消失。同时,西北方向的戌地也出现了黑、赤、黄三色的云,像山峰一样,顶端也有四尺宽的青色气体,向东南延伸,也到半空中才消失。这两股气体在半空中相遇,东南方向的气体先散去,西北方向的气体随后消失。这被认为是皇帝将要驾崩的征兆。
班固解释说:“夜妖”指的是云和风一起出现,景象模糊不清,所以和普通的风相似。天气温暖又刮风,就会导致螟虫和蝗虫之类的害虫滋生。
正始元年六月最后一天是阴天。八月某天白天也像晚上一样黑。
刘歆认为:如果君主行为不端,不严肃认真,就会导致阴气盛行,水灾损害庄稼,人民衣食不足,奸邪作乱,最终导致极大的灾祸。另一种说法是,百姓遭受很多刑罚,面容丑陋。班固认为,六畜受害叫“祸”,说明灾害很严重;人受害叫“瑑瑑”,形容病容憔悴,说明灾害很深重。
永兴三年,有人在乌兰喉(地名)下面生出一块骨头,形状像羊角,长一尺多。
太和十六年五月,尚书李冲上奏说:“定州中山郡毋极县的李班虎的女儿,去年九月二十日右手大拇指指甲下长出九根毛,到十月二十日长到一尺二寸。”
熙平二年十一月某天,并州上报说祁县的韩僧真女儿令姬从母亲的右肋下生出来。灵太后下令把她送到掖庭(宫中机构)。
正光元年五月某天,南兖州下蔡郡出现了巨大的脚印,一共七步,每步长一尺八寸,宽七寸五分。
延兴三年秋天,秀容郡一个妇人生了四个男孩,一共生了四胎,十六个男孩。
永安三年十一月某天,京师有人家生了个孩子,一个脑袋,两个身子,四只手,四只脚,三个耳朵。
太和十六年十一月某天,高祖皇帝和沙门道登一起到侍中省。日落后,大约六更天的时候,他们看到一个穿着黄色衣服和裤子的鬼,站在门口想进来。皇帝以为是人,就呵斥它,它就退走了。皇帝问左右的人,大家都说没看见,只有皇帝和道登看见了。
皇兴二年十月,豫州发生瘟疫,死了十四五万人。
永平三年四月,平阳的昌陵两县闹大瘟疫,从正月到四月,死了两千七百三十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死了这么多人!
太和十九年六月,徐州上报说,一座丈八高的铜像竟然汗流浃背的,这也太邪门了!永安、普泰、永熙年间,京城平等寺的定光金像也多次流汗,每次都是国家要出大事的时候,当时的人都觉得很害怕,认为这是不祥之兆。永安三年二月,京城老百姓家里出现了两尊铜像,每一尊都有一尺多长,其中一尊下巴底下长了四根白毛,另一尊脸颊边上长了一根黑毛,这也太奇怪了!
《洪范论》里说:“龙,鳞虫也,生于水。云亦水之象,阴气盛,故其象至也,人君下悖人伦,上乱天道,必有篡杀之祸。”
世祖神三年三月,京城有人家井里出现了两条白龙。真君六年二月丙辰,京城又有人家井里出现了一条白龙。龙是神物啊,竟然屈身在井里,这都是世祖暴毙的征兆啊!
肃宗正光元年八月,出现了一条像狗一样的黑龙,从南边跑到宣阳门,然后一跃而上,穿过了门楼跑了出去。这是魏朝要衰败的征兆啊!庄帝永安二年,晋阳的井里出现了龙,很久都不走,这预示着庄帝要暴毙在晋阳!
前废帝普泰元年四月甲寅,有龙的痕迹从宣阳门西边出去,又重新回到城里。第二天乙卯,群臣进宫祝贺,皇帝说:“国家将要兴盛,就要听从百姓的意见;国家将要灭亡,就要听从上天的旨意。但是,我们君臣上下,都应该克己修身,治理国家,不能仅仅依靠这些祥瑞来庆祝。”
《洪范论》里说:“马者,兵象也,将有寇戎之事,故马为怪也。”
肃宗熙平二年十一月辛未,恒州送来一匹马驹,它的尾巴肉乎乎的,长达一尺,但是臀部却没长毛。正光元年九月,沃野镇的官马得了怪病,十四五匹马都死了。病虫像螝,长五寸以下,粗细像筷子一样。
《洪范论》引用《易经》说:“坤为牛”,坤是土的意思,土气混乱,牛就会出现怪异的情况,这叫牛祸。这预示着宗庙将要灭亡。还有一种说法是,转运繁忙也会导致牛出事。
景明二年五月,冀州上报说,长乐郡的牛生了一头小牛,这小牛一头有两个面孔,两张嘴,三只眼睛,三只耳朵!这也太离奇了!
《洪范论》说:皇帝不明智,就会导致政治失误。
高祖太和二十三年三月,肆州报告说,阳曲县出现了一只羊羔,一头两只身子,一个母的,一个公的,三个耳朵,八条腿。不久高祖就死了,六位辅政大臣专权。
世宗正始元年七月,鄯善镇送来一只羊羔,一头两只身子,八条腿。
第二年正月,鄯善镇又送来一只八条腿的羊。
延昌四年五月,薄骨律镇报告说:出现了一只羊羔,一头,六条腿,两条尾巴。
京房在《传》里说:凡是妖孽之类,脚多的,都是因为所任用的人邪恶。京房在《易》里说:妖孽说的是猪生人头猪身,这预示着城邑将要混乱灭亡。
高祖延兴元年九月,有关部门奏报豫州刺史、临淮公王让上书说,有猪生下的小猪,一头,两只身子,八条腿。
世宗景明四年九月,梁州报告说,狗和猪交配了。
正始四年八月,京师出现猪生下的小猪,一头,四个耳朵,两只身子,八条腿。
延昌四年七月,徐州报告说阳平戍有猪生下的小猪,脑袋和脸像人,头顶有肉髻,身上没毛。这是灵太后和幼主将要被推翻的征兆。
《洪范论》说:京房在《传》里说:小鸡,就像小臣;角,是兵器的象征,长在上面,是君王的威严。这说明小臣执政,将要凭借君王的威严作乱,这是治理不好的祸害。
高祖太和元年夏五月,有关部门奏报京师有两只有雌鸡,头上长着像角一样的冠,跟其他的鸡不一样。当时文明太后临朝听政,这是她信任小人、重用小人的征兆。
世宗正始元年四月,河南出现一只鸡雏,四条腿四只翅膀。《崔光传》里记载了这件事。
八月,司州报告说:河内有人家养的鸡雏,尾巴附近又长了一个脑袋,有嘴有眼。两个脑袋都从脖颈后面长出来,各有两只翅膀,两条腿并排着走。这是当时世宗比较信任小人,而且有朋党,邪恶奸佞干政的预兆。
延昌四年十二月,洛州报告说魏兴太守常矫家里的黄雌鸡,头上长着肉角,像枣子那么大,长一寸三分,角上长着蓬松的毛,长一寸半。
公元520年正月,兰兜将军家里养的两只鸡,公鸡母鸡头上都长了两个角,羽毛颜色杂乱,竖起来比鸡冠还高。那时候灵太后当政,独揽大权。 《洪范论》里说:“视不明,听不聪之罚也。” 这说明老百姓看不见,听不见,都是因为统治者失德造成的。
公元535年十一月,京城抓到了一只白色的枭鸟。公元521年八月己卯日,皇宫里竟然抓到了一只秃鹙鸟。公元522年四月,有人送来一只怪异的鸭子,它只有一个脑袋,却有两个身子,四条腿,四只翅膀,还有两条尾巴!公元526年三月,一只雄雉鸡飞进了尚书省,然后在殿里被抓住了。 《洪范论》上还说:“刑罚暴虐,取利于下;贪饕无厌,以兴师动众;取邑治城,而失众心,则虫为害矣。” 意思是说,统治者如果残暴地使用刑罚,只顾着自己贪婪地搜刮民脂民膏,大兴土木,不顾百姓死活,那就会招来虫灾。
公元525年七月,敦煌地区发生蝗灾,秋天的庄稼几乎都被吃光了。 第二年七月,青州和雍州也遭受了虸蚄(一种蝗虫)的危害,庄稼颗粒无收。 八月,徐州、东徐州、兖州、济州、平州、豫州、光州这七个州,以及平原、枋头、广阿、临济这四个军事重镇,都受到了蝗灾的侵袭。 到了公元527年四月,相州和豫州又遭遇了蝗灾。公元528年三月,冀州、州、相州三个州被虸蚄虫害了庄稼。 四月,济州、光州、幽州、肆州、雍州、齐州、平州七州都闹蝗灾。六月乙巳日,相州、齐州、光州、青州四个州又遭到了虸蚄的侵害。公元536年十月癸巳日,枹罕地区也发生了蝗灾,庄稼损失惨重。
公元530年五月,青州、齐州、徐州、兖州、光州、南青州这六个州遭受了虸蚄的侵害。公元533年三月壬午日,河州发生大规模的螟虫灾害,小麦颗粒无收。 五月,光州又遭遇了虸蚄的侵害。 六月,河州爆发了大蝗灾。 七月,东莱郡也受到了虸蚄的侵害。公元534年六月,夏州和司州遭受了蝗灾。公元537年四月,青州出现了步屈虫,枣树的花都被吃光了。 八月,泾州出现了黄鼠、蝗虫和班虫,河州出现了虸蚄和班虫,凉州、司州恒农郡也遭受了蝗虫灾害。公元538年六月己巳日,凉州发生蝗灾。公元540年五月,青州的步屈虫再次危害枣花。
七月,蝗虫灾害席卷京城,那景象可真是惨不忍睹啊!八月,青州、齐州、光州三州也遭遇了蝗灾,田地里三分之二的庄稼都被吃掉了。
熙平元年六月,青州、齐州、光州、南青州这四个州都遭受了蝗虫的侵害,庄稼颗粒无收。天安元年六月,兖州出现了一种奇观:黑蚂蚁和红蚂蚁大战三百多米,宽四寸,最后红蚂蚁全军覆没,死伤无数。黑蚂蚁占据了北方,红蚂蚁则在南方。到了十一月,兖州刺史毕众敬派使者来投降,朝廷任命镇南大将军尉元接收他们,大败贼将周凯等人。
太和十年七月,并州治中张万寿上奏说:建兴濩泽县有个老百姓叫贾日成,四个月前养蚕,结果发现蚕丝织成了一张幕布,里面卷着一卷东西,像丝带一样,长四尺,宽三寸,薄薄的,上面还有两个黄色的茧,形状像脚印一样。
正始二年三月,徐州发生蚕蛾伤人事件,一百一十多人受伤,二十二个人丧命,这可真是惨剧!
说起来,这些虫灾啊,都是因为违背了自然规律才会发生的怪事。太祖登国期间,河南出现了一只老虎,在河边躺了三个月才走。第二年,大量的蚍蜉和白鹿都渡过了黄河。再第二年,黄河的水竟然变成了血红色!这都是卫辰灭亡的预兆啊!后来,太祖把卫辰一族全部杀掉,扔进黄河里,那地方才恢复了平静。
元象元年正月,有狼跑进了城里,跑到硖石才被抓住。武定五年十二月,北城铜爵台上抓到了一只豹子。
太和元年五月辛亥,有狐妖出来剪人头发,当时文宣帝太后临朝听政,朝政多有不公正的现象,这都是不好的征兆。
熙平二年春天开始,京城就出现了狐妖剪人头发的怪事,大家都很害怕。六月壬辰日,灵太后召集了所有被剪头发的人,让崇训卫尉刘腾在千秋门外鞭打他们,这跟太和年间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瑞图》里记载:如果外地的王公、刺史、二千石、县令残酷地压迫百姓,百姓怨声载道,就会出现白鼠。
永兴三年二月,京城有个老百姓叫赵温,家里出现了一只白鼠,他把它献给了朝廷。那年春天,北苑也抓到了一只白鼠,没多久就死了。解剖后发现,它的肚子里有三只小老鼠,都是白色的。
公元某年三月,皇帝去西宫玩儿,抓到一只小白鼠。
八月的时候,皇宫里管后勤的张安也抓到了一只小白鼠。
神瑞二年五月,皇上到榼仑山打猎,又抓到了一只小白鼠;在平城那边,一口气抓到了三只!六月,平城又抓到两只。
八月,豫章王夔也抓到了一只小白鼠。
泰常元年十一月,京城有人抓到一只小白鼠,献给了皇上。
第二年六月,中山地区抓到两只小白鼠。
泰常三年三月,京城又抓到一只小白鼠。
十一月,京城又抓到一只小白鼠。
世祖始光三年八月,相州魏郡那边也抓到了一只小白鼠。
太延元年八月,雁门那边有人进献了一只小白鼠。
高祖太和二十三年八月,京城又抓到了一只小白鼠。
世宗景明四年五月,京城又抓到了一只小白鼠。
正始元年六月,京城又抓到了一只小白鼠。
肃宗熙平元年四月,肆州那边上报说抓到了一只小白鼠,并把它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