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二年正月,皇帝下令让有关部门选个好日子,给唐国妃子和岐国太妃册封,并且要另外修建宫殿,专门给她们居住。所有仪式都要按照规矩来办,礼部官员要仔细检查各项准备工作,然后向皇帝汇报。

第二天一大早,有关部门的人员都打着伞,拿着扇子,仪仗队也准备妥当,兵部还派了士兵维持秩序。文武百官一起前往两宫迎请皇太后,护送她们进入皇宫,前往受册的宫殿。到了宫殿后,大家按照规定的礼仪站好位置。接着,负责奉上册宝的官员,把装在匣子里,盖着帕子的册宝,摆放在殿外准备好的案桌上。教坊司的人也进来了,侍卫们各就各位。皇帝穿着便服,乘车来到殿外。

通事舍人(负责传达旨意的官员)引导宣徽使(负责传达皇帝旨意的官员)奏报:“内廷准备完毕!”稍等片刻,又奏报:“外廷准备完毕!”这时,帷幕拉开,教坊司奏乐,扇子合拢,两位皇太后从后殿出来,坐上御座,面向南方。音乐停止,侍从稍稍退后。通事舍人引导文武百官从左边进入大殿,按照官职高低依次排列,面向西边站好。通事舍人喊:“行礼!”百官按照朝会礼仪行七拜大礼,礼毕,文武百官分列东西两侧站立。

然后,通事舍人和太常博士(负责祭祀礼仪的官员)引导太常卿(太常寺卿,掌管祭祀礼仪的最高官员)在前引路,押册官(负责押送册宝的官员)拿着册宝走在前面,奉册太尉(负责奉上册宝的官员)、读册中书令(负责宣读册文的官员)、举册官(负责呈上册宝的官员)依次跟随。接着,押宝官(负责押送册宝的官员)拿着宝器走在前面,奉宝司徒(负责奉上册宝的官员)、读宝侍中(负责宣读宝文的官员)、举宝官(负责呈上册宝的官员)依次跟随。他们从正门进入,教坊司奏乐,走到殿庭西阶下稍偏东一点的地方,面向北方,把册宝轻轻放在铺着褥子的位置上,音乐停止。册宝的位置,册在北,宝在南。

通事舍人和太常博士引导太常卿在前引路,押册官拿着册宝走上前,乐声响起,奉册太尉等人跟随,走到两位皇太后御座前的褥子旁,音乐停止。册宝同时呈上,同时宣读。举册官在旁边侍候。奉册太尉们拿着笏板,面向北方跪下,伏地叩拜,起身后退后站立。读册中书令上前,在册宝前跪下奏道:“代理中书令某某谨宣读册文。”举册官单膝跪地,呈上册宝。中书令读完后,拿着笏板,伏地叩拜,起身,拿着笏板,捧着册宝起身,把册宝放到御座前褥子旁,面向北方。中书令、举册官退回原位。奉册太尉也下阶,面向东方等待。

押宝官拿着宝器上前,乐声响起,奉宝司徒等人跟随,走到两位皇太后御座前的褥子旁,音乐停止。举宝官在旁边侍候。奉宝司徒们拿着笏板,面向北方跪下,伏地叩拜,起身后退后站立。读宝侍中上前,在宝器前跪下奏道:“代理侍中某某谨宣读宝文。”举宝官单膝跪地,呈上宝器。侍中读完后,拿着笏板,伏地叩拜,起身,拿着笏板,捧着宝器起身,把宝器放到御座前褥子旁,面向北方,放在册宝的南边。通事舍人和太常博士引导太尉、司徒等官员依次退下,回到原来的位置站立。

这时,一位宣徽使来到皇帝的帷幕前,伏地叩拜,奏道:“臣某谨请皇帝前往两位皇太后面前,行贺礼。”叩拜后起身。引导皇帝行二拜礼,又奏道:“请皇帝面向北方跪下。”皇帝贺道:“嗣皇帝臣某某……”叩拜后起身,又行二拜礼,礼毕,又奏道:“请皇帝稍事休息。”内侍承旨(负责传达旨意的官员)退下,面向西方宣读:“两宫皇太后旨意……”皇帝再次行二拜礼。宣徽使引导皇帝回到帷幕内,皇帝穿着便服乘车返回内宫,侍卫们按照原来的仪仗队形护送。

文武百官都站好了,通事舍人喊:“拜!”大家都行了两次跪拜礼。然后通事舍人引着太师走到西边的台阶上,太师俯身下跪,奏道:“文武百僚臣某等叩头禀告,皇太后殿下按照册仪接受了尊号,永安帝也得到了良好的教养。我们都祈祷太后福寿安康,与天地同寿。”说完,太师起身,从西阶下来,回到原位站好。通事舍人说:“各位在位的官员,再拜!”大家又行了两次跪拜礼,然后三次高呼“万岁”,再次行礼。

宣徽使从东边的台阶上走上来,领旨退下,走到台阶边朝西站着说:“奉两宫皇太后的旨意……”通事舍人说:“各位在位的官员,再拜!”礼毕,宣读圣旨:“诸位忠心耿耿,尽心竭力,协力推崇,承蒙此殊荣,朕深感荣幸。”宣读完毕,宣旨的人回到原位。通事舍人说:“谢恩,拜!”在位的官员都行了两次跪拜礼,三次高呼“万岁”,再次行礼。通事舍人把朝北站立的官员分别引领到东西两侧站好。宣徽使从东阶上来,奏道:“各位官员禀告,仪式完毕。”然后下台回到原位。屏风合上,皇太后起身,乐队奏乐,皇太后离开座位,回到殿后的帷帐。屏风打开,乐声停止。通事舍人引领宣徽使奏道:“仪式结束。”中书侍郎等官员抬着册宝的台子走上殿来,跪下把册宝放在台子上;然后门下侍郎等官员抬着宝盒的台子走上殿来,跪下把宝盒放在台子上。完毕后,通事舍人引领他们到东边上阁门,交给相关部门。文武百官依次退朝。皇太后穿着便服乘车回宫,仪仗队引导着,如同来时一样。

文武百官到东边上阁门拜表祝贺皇帝,然后退下。仪式结束,大家各自回宫,接受内外命妇的祝贺。相关部门在殿内预先摆好了皇太后的御座,司宾引导内外命妇在殿庭北面按顺序站好。尚仪奏请皇太后穿着便服就座。司赞说:“再拜!”命妇们都行了两次跪拜礼。司宾引导第一排的命妇走到西阶上,下跪祝贺道:“妾某某等禀告,伏惟皇太后殿下,天资圣明,德行昭著,凡是在您的庇佑下,我们都无比欣喜。”说完起身,下阶回到原位。司赞说:“再拜!”内外命妇都行了两次跪拜礼。尚宫领旨,从西阶下来,站在命妇的北边朝东站立。司赞说:“再拜!”在场的都行了两次跪拜礼。尚宫宣读答谢的话:“承蒙此典礼,深感荣幸。”司赞说:“再拜!”在场的都行了两次跪拜礼,然后退下。接着去另一座殿堂祝贺皇帝,仪式与祝贺皇太后一样,只是不致辞,也不宣读答谢。

金大定八年正月,要册立皇太子了。负责礼仪的官员们开始准备奏章。皇太子乘车到了翔龙门,东宫的官员们跟在后面,皇太子没骑马。

在册立皇太子三天前,就派人同时向天地和宗庙禀告了这件事。册立的前一天,宣徽院和仪鸾司的人,在大安殿中央设好了御座,方向朝南。皇太子的座位设在殿门外东边,朝西。文武百僚和负责仪式的官员们,则分别在殿门外东西两侧的廊庑里站好。另外,还把装册宝的帷帐设在殿后东厢,方向也朝南。最后,在殿庭的横阶南边,设好了皇太子受册的地方。工部和负责制作册宝的官员们穿着官服,从制造所引导着装有册宝的床榻,从宣华门进入宫殿,大概和宣徽院的人一起把册宝呈上后,再到帷帐处安置好。大乐令带着手下的人,把乐器摆放在殿庭上,准备奏乐。

那天,兵部的人把他们的队伍安排好,在大安殿门里门外摆上了黄色的旗帜和仪仗。

一大早,文武百官和负责仪式的官员都穿着朝服,按顺序站好。东宫的官员也穿着朝服,从东宫骑马过来,到左翔龙门外下马,然后走到自己的位置站好。通事舍人(负责传达命令的官员)把百官带到各自的位置站好,东西两边相对而立。然后带侍中、中书令、门下侍郎、中书侍郎以及捧着册宝的官员,到殿后帷帐前站着。过了一会儿,册宝从帷帐里抬出来,从大安殿东边下来,放到庭院里铺好的地毯上,暂时放好,捧着册宝的官员站在后面。皇太子穿着远游冠、朱红色的衣服出来,拿着圭(古代玉器),三师三少(古代高级官员)以下的人跟着他,站在殿门外。侍中奏道:“中严”(宣布仪式开始)。符宝郎(掌管符节和宝物的官员)拿着八宝,从东西侧门分别进入,放到御座的左右两边。侍中奏道:“外办”(宣布仪式准备完毕)。内侍领旨拿来扇子,合上扇子,皇帝穿着通天冠、绛纱袍出来了,仪仗队和侍卫按照正常的仪式,鸣鞭,宫廷乐队奏乐。皇帝从东边出来,登上御座,香炉烟雾升起,扇子打开,帘子卷起,乐声停止。典仪官引导皇太子进殿,宫廷乐队奏乐,到位置后乐声停止。三师三少以下的人跟着进去,站在皇太子位子的东南方向,朝西站着。典仪官说:“皇太子再拜。”皇太子拿着圭,行舞蹈礼,又再拜,奏道:“圣躬万福。”又再拜,走到靠近东边的地方,朝西站立。三师三少以下的人和捧着册宝的官员,都到百官东边的队伍里,乐队奏乐,到位置后乐声停止。通事舍人引导百官一起横排站好,朝北。典仪官说:“拜。”在位的官员都再拜,拿着笏板,行舞蹈礼,又再拜,起身,又再拜,礼毕,百官都回到东西两边的队伍里。三师三少以下的人和负责仪式的官员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典仪官引导皇太子再次到受册的位置,乐队奏乐,到位置后乐声停止。侍中领旨,说:“有制。”皇太子以下的在位官员都再拜,躬身,侍中宣读诏书说:“册立某王为皇太子。”又再拜。通事舍人和太常博士引导中书令来宣读册立诏书,中书侍郎拿着册盒放在前面,捧着册书的官员朝西跪着捧着,皇太子跪着,读完后,皇太子俯伏在地,起身。皇太子再拜。中书令上前捧着册书,交给皇太子,皇太子拿着圭,跪着接受册书,交给右庶子,右庶子跪着接受,皇太子俯伏在地,起身,右庶子拿着册书,起身,放在床上,中书令以下的人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通事舍人和太常博士引导侍中上前奉上宝器,门下侍郎拿着宝盒放在侍中右边,侍中把宝器交给皇太子,皇太子拿着圭,跪着接受,交给左庶子,左庶子跪着接受,皇太子俯伏在地,起身,左庶子拿着宝器起身,放在床上,侍中以下的人回到原来的位置。典仪官说:“再拜。”礼毕,引导皇太子退下。开始退下时,乐队奏乐,左右庶子带领他们的人,抬着册宝和宝盒出来,出门后,乐声停止。侍中奏道:“礼毕。”内侍领旨拿来扇子,合上扇子,帘子放下,鸣鞭,乐队奏乐,皇帝下御座,从西边下去回到后阁,侍卫按照来时的仪式,扇子打开,乐声停止。侍中奏道:“解严”(宣布仪式结束)。相关人员领旨,收起仪仗和卫队依次退下。皇太子回到自己的位置,换上公服,回到东宫,仪仗队按照来时的仪式。

两天后,兵部在仁政殿内外摆上了黄色的仪仗,摆设跟大安殿一样正式。百官都穿着朝服。太子殿下先穿了平常的衣服,然后换上了远游冠和红色的朝服。通事舍人带领百官走到台阶下站好,东西两边相对而立。典仪官引导太子殿下拿着圭玉走出来,站在殿门外。侍中大臣奏报:“内廷准备完毕。”过了一会儿,又奏报:“外廷准备完毕。”皇帝从东边出来,坐上御座,帘子拉开了。通事舍人引导百官一起横排站好,面向北方,典仪官喊:“行礼!”在场的官员都行了两次跪拜礼,拿着笏板,然后舞蹈,又行了两次跪拜礼,起身,再行一次跪拜礼,礼毕,官员们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太子殿下捧着册立的诏书走进来,走到拜表的地方站定,等到阁门使官走到跟前,太子单膝跪下呈上诏书,阁门使接过诏书,太子殿下伏地叩拜,起身,典仪官喊:“行礼!”拿着圭玉,舞蹈,又行了两次跪拜礼。等到诏书读完,侍中大臣领旨退下,高声宣读:“诏书已下。”典仪官喊:“行礼!”起身,躬身行礼,侍中大臣宣读完毕,典仪官喊:“行礼!”拿着圭玉,舞蹈,又行了两次跪拜礼。然后引导太子殿下退下。侍中大臣奏报:“仪式完毕。”扇子合上,鞭子响了,皇帝从西边回到后宫,侍卫的仪仗跟来时一样。侍中大臣奏报:“仪式结束。”撤掉仪仗,百官依次退朝。两天后,百官又进宫上表祝贺,仪式跟平常一样。

大定二年,世宗皇帝下令有关部门商议亲王、百官以及妃嫔命妇参见太子的礼仪。有关部门根据唐宋旧制,拟定亲王宗室向太子祝贺的礼仪,按照册立太子后接受祝贺的礼仪进行。但是唐朝的礼仪中,元旦还有向伯叔行降阶礼,以及群臣再拜的礼节,却没有妃嫔命妇参见太子的礼仪。查阅古代典籍,对于应该行致敬礼的官员见面,无论是地位高低,还是长幼亲疏,都可以根据具体情况采用私下见面行礼的方式。从今以后,如果在东宫拜见太子,穿着便服,那就应该按照私下见面的礼仪进行。如果三师以下的官员,在御前遇到太子生日,那么就应该等太子殿下先敬酒完毕,百官向太子殿下行两次跪拜礼,然后班首跪下敬酒,再行两次跪拜礼。如果皇帝赐酒,那就应该在殿上跪着喝完酒,再行两次跪拜礼。这些都作为定制,命令大家执行。

腊月三十这天,太子上书说:“按照礼仪规定,亲王和所有一品宗室都要朝北跪拜,而我只能回个礼。虽然说是尊崇宗室子弟,但这样一来,长幼尊卑的顺序就显得不太合适,我心里实在不安。当时圣旨一下,来得太突然,我没来得及推辞。明天元旦,有关部门就要举行这个仪式了,恳请皇上恩准我回拜,这样才能更好地体现我们父子兄弟之间的亲情。” 皇上答应了他的请求,命令尚书省把这个旨意传达下去。

要是太子过生日,官员们都得穿正式衣服,站在露台栏杆外面。先要行两次跪拜礼,然后两个阁使一起走到栏杆里面,跪下祝寿。祝寿完了,太子再拜谢,起身,回到原位,再次行两次跪拜礼,然后接受进献的酒,退后跪着。等太子喝完酒,再接过酒杯,回到原位,把酒杯交给负责的人,再次行跪拜礼。宣徽使端着酒来敬酒,皇帝还会亲自赐酒,太子接过酒杯稍微退后跪着喝完,喝完后,宣徽使接过酒杯,太子回到原位,再次行跪拜礼。然后,阁使再次走到栏杆里面,跪着拿着笏板,接受赏赐。赏赐完毕,放下笏板,起身,回到原位,再次行跪拜礼,然后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后,进入大殿稍偏东的位置,朝西站着。皇妃等人来敬寿酒,太子跪下,皇妃等人也跪下,喝完酒,大家再行跪拜礼。

其他官员要祝贺的话,那天一大早,大家都得穿正式衣服聚集在大门外。少詹事先奏报:“请允许内廷准备完毕。”然后又奏报:“外廷也准备好了。”典仪官引导太子升座,文武百官入殿,在庭院里再次面向北站好,典仪官说:“行再拜礼!”所有在位的官员都行再拜礼,然后班首稍微上前跪着奏道:“元正首祚。”如果是生日,就说:“庆诞令辰,伏惟皇太子殿下福寿千秋。”祝贺完毕后回到原位,典仪官说:“行再拜礼!”宫臣们都行再拜礼,然后太子坐下,官员们分列东西两侧站好。接下来,典仪官引导东宫的三师站在殿上,三少站在殿柱外,面向北,朝东站好。太子走到南边铺着垫子的座位上,典仪官说:“行再拜礼!”三师、三少都行再拜礼,班首像刚才一样致贺,然后回到原位。负责的人斟满一杯酒,班首呈上,奏乐,太子喝完酒,乐声停止。然后太子回敬三师、三少,大家都回到原位。典仪官引导三师、三少行再拜礼,太子回拜。三师、三少退下,太子坐下。

接下来,引导亲王进入栏杆内,一品宗室站在栏杆外,其他宗室按照品级在庭院里站好,行跪拜礼,祝贺并敬酒,仪式和刚才一样。太子回拜后坐下。然后,引导朝中三师、三公、宰执站在殿上,三品以上官员站在露台上,四品以下官员在庭院里,面向北,每一等级都以东边为尊,站好。太子走到铺着垫子的座位上,典仪官说:“行再拜礼!”所有的人都行再拜礼,完毕后,班首稍微上前致贺,然后回到原位,负责的人斟满一杯酒,班首呈上,奏乐,太子喝完酒,乐声停止。如果有进献的物品,按照常规仪式进行。然后太子回敬三师三公,殿上其他官员则由负责的人用盘子分酒,喝完后,典仪官说:“行再拜礼!”所有的人都行再拜礼,然后太子回拜,引导官员们依次退场。少詹事跪着奏报:“仪式完毕。”从此以后,每年都按照这个仪式进行祝贺。

话说金朝大定二年的时候,规定了皇太子接见官员的礼仪。那些一品大员,比如三师三公,得在栏杆里面,面向北站好,先深深地鞠个躬,然后走到前面一点儿,问候太子殿下。皇太子呢,就从座位上稍微往前走走,站在正南方向,回个礼。

宰相和那些一品官员,也是在栏杆里面,面向北,鞠躬问候,皇太子也一样回礼。二品官员就在栏杆外面,面向南鞠躬,皇太子就站起来回礼。三品官员呢,稍微往南站一点儿,在台阶下鞠躬,皇太子坐着回礼。四品以下的官员,就在院子里面鞠躬,然后跪下问候,皇太子坐着接受他们的问候。太子太师、太傅、太保,和朝廷里的其他三师,待遇一样;东宫的三少,和朝廷里的二品官员待遇一样;詹事以下的官员,都在院子里面面向北站着,按照品级,东边站的比西边站的品级高,他们要先拜两次,然后走到前面一点儿问候,再拜两次,皇太子坐着接受。这些都是大定二年制定的。

大定七年,又新规定,皇太子上朝的时候,可以和亲王、宰相见面,其他的官员和宗室成员都要回避。后来又规定,皇太子还可以和枢密使副、御史大夫、判宗正、东宫三师见面。

到了大定九年,又有了新规定:每当皇太子出门,在都城城门三里外的地方,要设个坐垫给他坐。三公、宰相以下的官员,要穿朝服站好,皇太子穿便服。三公、宰相以下的官员要鞠躬,然后由领头的官员说:“青宫万福!” 再拜,皇太子回拜,然后官员们退下。迎接和送别皇太子的时候,礼仪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