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名字一个比一个长,听着就头大!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估计是哪个朝代的官员或者将领吧,咱们一个个来捋捋。

纳坦谋嘉,邹谷,高霖,孟奎,乌林答与,郭俣,温迪罕达王扩,移剌福僧,奥屯忠孝,蒲察思忠,纥石烈胡失门,完颜脩,斡勒合打,蒲察移剌都。 这都是些名字,听着就感觉是少数民族的,估计是金朝或者辽朝的。

这帮人,名字一个赛一个的复杂,感觉像是古代电视剧里的角色名。 这要是搁现在,估计得用拼音或者英文名,省事多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些名字也挺有历史感的,感觉能穿越到那个时代去。 想象一下,他们穿着盔甲,骑着战马,在战场上厮杀,那画面一定很壮观。

哎,光看名字,还真猜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是朋友?是同事?还是敌人? 反正感觉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说不定是哪个朝代的权力核心人物呢。 要是能查到他们的生平事迹,那就更好了。 可惜,就这些名字,我啥也看不出来。

总之,这串名字,像是一幅古代历史画卷的缩影,充满了神秘感和历史的厚重感。 希望以后能有机会,了解更多关于他们的故事。 现在只能留个念想,等以后有机会再深入了解了。

纳坦谋嘉,这位老兄,一开始在北京城里混得挺滋润的,悠哉游哉的。他年轻的时候,学的是策论,考中了进士。大定二十六年,被选进了东宫,给郓王和瀛王当老师,教他们读书。后来,他通过考试,当上了上京提刑司的书吏,因为为人清廉能干而出名。

承安元年,契丹的陀锁部落跑到韩州、信州抢劫,提刑司问大家谁敢去上报,大家都推三阻四的,只有谋嘉主动请缨,这胆量,没谁了!五年后,他被破格授予同进士出身的荣誉,然后又当过东京教授、汤池主簿、太学助教,一路升迁。他母亲去世后,守孝期满,又继续升官,当上了翰林修撰,还兼着修起居注和监察御史。到了贞祐年间,更是官至吏部员外郎、翰林待制、侍御史,一路高升。

完颜宇觉得谋嘉这个人有本事,有抱负,想为国家出力,应该参与军政大事。于是让他当了元帅府的经历官。后来中都城被围困,粮食都快吃光了,有个叫胥鼎的官员提议:那些京师里能养活穷人的官员,按他们能养活的人数给他们发放官职,先给他们发放凭证。结果谋嘉连凭证都不要,直接走了,这气度,也是没谁了!

中都城危在旦夕,谋嘉直言不讳地说:“元帅统领着几万大军,却不敢出城打一仗,还不如直接绑了投降算了!” 皇上打算迁都,谋嘉极力反对,他说:“不行啊!河南地少人多,资源贫瘠,将来宋朝和西夏要是联合进攻,河北也保不住了!应该让诸位王爷分别镇守辽东和河南,中都绝对不能放弃!”可惜皇上没听他的。没过多久,他被任命为唐州刺史。后来又回到朝廷,当了太常少卿兼左拾遗,之后又升任郑州防御使。 他官职一路升迁,先后担任左谕德、少詹事,还代理过御史中丞和太子詹事。

兴定元年,潼关失守,他被任命为河南统军使兼昌武军节度使,还代理枢密院事,在许州处理军务,一口气裁撤了两千多冗员。他还上书劝谏皇上不要攻打宋朝,可惜皇上没听。三年后,他被降职为颍州防御使。 后来有人告密说宋军要袭击颍州,果然宋军来了,但谋嘉早有准备,把宋军打退了。 那些立功的人,有些没来得及上报,谋嘉主动为他们请功,并给予奖励。四年后,他被召回朝廷,担任翰林侍讲学士兼兵部侍郎,还参与修撰国史。五年后,他去世了。

邹谷,字应仲,是山东诸城人。大定十三年考中了进士,后来官职做到沈王府的文学。

尚书省推荐他当大理司直,皇帝说:“大理司直的工作需要处理各种复杂的案情,讲究法理,邹谷不擅长这个。” 宰相说:“邹谷有做官吏的天赋,以前在陕西、河南负责调查和税收,都做得很好。” 于是皇帝任命邹谷为曹州军州同知。

后来皇帝召他进京,当了刑部主事,又升迁到北京和临潢做提刑判官,之后又回到京城当了大理寺丞。

尚书省派他去送宋国的使臣,负责接送和陪同。有个叫周昂的办事员列出了需要的人员名单呈报上去。 左司都事李炳喝醉了酒,看到这个名单后大发雷霆,说:“我一句话就能决定派两个人去,还用得着你呈报这么多?” 他让人抓住周昂的衣服,想要打他。 正好左司的官员把周昂叫走了,才没打成。李炳还骂那些办事员是奴才畜生。

第二天,李炳又对另一个办事员李秉钧说:“我不仅能打骂你们,你们的升迁去留,也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那些办事员们正准备集体告状,结果正好碰上有人弹劾李炳,这事儿就交给了大理寺来处理。 因为接送伴官的事需要向皇帝汇报,李炳说自己一句话就决定派两个人,违反了规定。邹谷说:“虽然他口头说派两个人,只是一时之气,应该杖责赎罪。但是他抓住周昂的衣服想要打他,就应该判处三十杖。” 皇帝说:“李炳也是读书人,怎么做出这种事?” 宰相说:“李炳为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所以大家难以容忍他。” 皇帝说:“李炳确实错了,但是告状的人也不一定全对。” 最后皇帝采纳了邹谷的意见。

邹谷后来又担任了济南、彰德府的知府,吏部郎中,河东按察副使,沂州防御使,以及定海、泰宁军节度使。泰和六年退休,贞祐初年去世。

高霖,字子约,是东平人。大定二十五年考中了进士,先被派到符离当主簿。他工作认真负责,后来升迁到泗水当县令,之后又调到安国军当节度判官。他父亲去世后,他回老家教书,学生总是几百人那么多。守孝期满后,他又当上了绛阳军节度判官。因为有人推荐,他被朝廷召进京,当了国史院的编修官。

他上书建议说:“黄河之所以总是危害百姓,都是因为河道弯弯曲曲,遇到狭窄的地方就容易决堤。根据《水经注》记载,应该疏通河道堵塞的地方,让河水畅通无阻。现在如果开挖鸡爪河来分流河水,就能避免经常要修堤坝的麻烦。每次修堤坝用的材料都是从老百姓那里征收的,这给百姓带来了很大的负担。我请求在河堤上广泛种植榆树和柳树,几年之后,堤岸就会更加坚固,修堤坝的材料也方便取材,百姓的负担就能减轻了。”朝廷采纳了他的建议。

他后来升迁为应奉翰林文字,同时兼任之前的职务,之后又改任监察御史。他母亲去世后,朝廷起复他为太常博士。他又改任都水监丞,兼任陕西路按察司的事务,考察当地官员的政绩,之后又回到京城等候皇帝召见。当时南方战事吃紧,调兵遣将非常频繁,百姓的生产生活受到了一些影响,有些官员因为耽误了军期而受到处罚。高霖认为他们是被冤枉的,就为他们申辩,把他们都给救了出来。后来,他被任命为都水少监。

大安年间,他当上了耀州刺史。三年后,他升迁为河北东路按察副使,之后又担任韩王的老师,同时兼任翰林直学士。崇庆年间,他改任工部侍郎,同时兼任直学士。至宁元年八月,高霖奉命护送储偫迎接宣宗皇帝到新城,之后又奉命南下迎接诸位妃嫔。皇帝到达新城后,赏赐给他一千贯钱,并连升三级。贞祐二年,他被任命为河平军节度使,同时兼任都水监。他建议在宜村修筑城池,作为卫州,来保护北门,皇帝同意了他的建议。

他回到朝廷后,担任兵部尚书,兼任大兴府知府,不久又代理参知政事,与右丞相承晖一起在中都处理政务。后来,他又改任中都留守,兼任本路兵马都总管。平章政事抹撚尽忠放弃中都南逃,高霖和他的儿子义杰率领部下想要突围,但没能成功,高霖对儿子说:“你可以想办法活下去,我死在这里了。”高霖战死,义杰则躲在尸体堆里逃过一劫。朝廷追赠他翰林学士承旨的称号,并在他的家乡为他立碑,每年祭祀,并照顾他的子孙,追谥为“文简”。

孟奎,字元秀,是辽阳人。大定二十一年考中了进士,被分配到黎阳当主簿。他母亲去世后,守孝期满,又调到淄州当军事判官,后来升迁为汲县县令。因为政绩出色,被调到定兴当县令。之后,他被任命为尚书省的令史,跟着参知政事马琪去塞澶渊治理黄河决口,后来又改任中都左警巡使。平章政事完颜守贞待人很冷淡,但他门下却聚集了一批优秀人才,被称为“冷岩十俊”,孟奎就是其中一位。之后,他又先后担任都转运司支度判官、上京等路提刑判官。

早些时候,辽东有个契丹人余里也,曾经杀害过驿站的官员大理司直。恰好有个同名同姓的契丹人,官府就把他抓了起来。孟奎审理案件的时候,发现证据不足,很快就把他放了。后来,真正的凶手余里也才被抓到。他升任为西京路转运使的副职。在镇宁设立行枢密院,孟奎负责管理军需物资的供应。之后,他又改任河东南北路按察司的副职,兼任武州刺史。他曾上书朝廷,提出了三条建议,其中一条是关于亲民为政的: “现在吏部选拔官员不太重视人才,让一些武夫凭借资历上位,权力都掌握在胥吏手中。每个县都应该多启用一些读书人,让他们来管理政务。”没过多久,他又被调到曹州当刺史,再次调任中都路都转运使的副职。

那年闹旱灾,朝廷下令让他审查中都路积压的冤假错案,他处理了很多冤案,为百姓伸张了正义。大安年间初期,他被任命为博州防御使。为了防止官吏作恶,他规定所有县里需要到州里办事的人,都不能住在旅店里,老百姓都觉得这个办法好。后来,他又升任山东东西路安抚副使,接着又升迁为北京、临潢等路按察转运使,同时兼任行六部侍郎。他曾经弹劾监军完颜讹虚报军功,完颜讹因此被免职。朝廷任命孟奎为宣差都提控。贞祐年间初期,他因病去世,追赠谥号为庄肃。

乌林答与,原名叫合住,是路纳邻必剌猛安人。他做过奉职、奉御、尚食局直长,还兼管顿舍(负责饮食起居和住宿)。后来升任监察御史,一步步升迁,做到武胜军节度使、北京按察转运使、太子詹事、武卫军都指挥使这些高官。

贞祐二年,他担任东平府知府,同时兼任宣抚副使。之后又调任西安军节度使,最后回到朝廷,做了兵部尚书。上任后,他向皇帝上奏说:“按察转运司平时负责管理钱粮,查处违规行为,这是正常的治理方法。但是现在各地都在打仗,老百姓人心惶惶,士兵们动不动就遭到克扣,请求暂时取消按察司和劝农使的职权。”

他又说:“东平驻扎着一万多士兵,可以用滨州的盐去换取粮食和草料供应他们。”他还说:“潼关和黄河渡口这些重要的战略地点,负责防守的将领都是从士兵中提拔起来的,大多庸碌无能,不堪重用。请求挑选有才能有武力的将领来替换他们。” 他又建议:“兖州、曹州、濮州、浚州这些地区可以驻扎重兵,命令州县官员劝导百姓努力耕种,到了秋季,就要实行清野政策,保护城池。” 他把这些建议递交到尚书省,结果却都没被采纳。

后来,因为新制定的购买军械物资的制度执行缓慢,他再次上奏说:“主管部门一定要督促加快办理,否则老百姓就要受不了了,可以考虑扣减他们的月俸作为处罚。” 皇帝同意了他的建议。之前他在陕州任职时,因为物资亏空被降职为郑州防御使。不久后,他又被召回朝廷,担任拱卫直都指挥使,后来再次担任兵部尚书。兴定三年,他去世了。

郭俣,字伯有,是泽州人。大定二十二年考中了进士,然后被分配到长子当主簿,接着又当了莱州观察判官和莱阳县令,之后补任尚书省令史,负责处理一些差事。后来升任大理司直。他母亲去世后,服丧期满,他又被任命为太常博士,之后又升任左司都事。

御史台推荐了郭俣,以及之前在翰林院当过编修的张楫,吏部主事王质,刑部主事抹撚居中,通事舍人完颜合住,弘文校理把扫合,吏部架阁管勾乌古论和尚,还有尚书省令史温迪罕思敬,说他们都是有才能、可以用的人。皇帝下令,把他们每人都提升一级。于是,郭俣升任平阳府治中,张楫升任国子博士,王质升任昭义军节度副使,抹撚居中升任大理司直,完颜合住升任侍仪司令,把扫合升任同知弘文院事,乌古论和尚升任利涉军节度副使,温迪罕思敬升任同知定武军节度事。

过了一段时间,郭俣被召回朝廷,担任同知登闻鼓院兼秘书丞,后来又升任礼部郎中、滕州刺史、同知真定府事。他向皇帝建议说:“每个季度都要对巡尉官员进行考核,吏部和刑部要根据各地盗贼多少的情况来安排考核。”皇帝下令采纳了他的建议。之后,郭俣又改任中都、西京按察副使,后来又升任国子祭酒。

泰和六年,金朝攻打南宋,郭俣被任命为山东安抚副使,负责后勤保障。七年,他升任山东宣抚副使,权力更大。大安元年,他升任辽东按察转运使,之后又先后担任中都路都转运使、泰定军节度使、陕西东路按察转运使。贞祐三年,按察司被撤销了,他仍然担任本路转运使,权力相当于六部尚书。后来他又改任河北西路转运使,最后退休。元光二年,郭俣去世。

温迪罕达,字子达,原名叫谋古鲁,是盖州按春猛安人。他为人厚道老实,不怎么爱说话和笑。一开始考中了进士,在朝廷考试的时候,主考官易达看不起他年纪小,就问他:“你小子想当官?” 子达回答说:“选拔人才应该看才能和学识,不应该看年龄和相貌。” 当时的人都觉得他很厉害。

明昌五年,他考中了进士,被任命为固安县主簿。后来因为母亲去世离职守孝,守孝期满后,又被任命为信州判官。丞相看中了他的才能,把他招到行省幕府工作。后来又改任顺州刺史,之后补任尚书省令史,最后被任命为南京警巡使。 他父亲去世后,正赶上金兵伐宋,战争时期,他被重新启用,在尚书省办事。

大安年间,他升迁为德兴府判官,又升迁为监察御史。金宣宗迁都汴京的时候,他因为职务的关系,负责护送卫戍部队的家属。 接着他又奉命运输大名府的粮食,从御河运到通州,任务完成后,他升了一级官,先后升任户部员外郎、左司郎中。 后来他的继母去世,守孝后,他又被起用为太常少卿,并且兼任陕西元帅府经历官。

公元1217年,我被召回朝廷,担任侍御史的代理。我上书建议讨伐南宋,大概意思是说:“现在天气炎热,士兵和战马都吃不消,应该等到秋天凉爽了再行动,这没什么不可以的。”我又说:“辽东是兴王之地,就连移剌都不能守住,都逃回了南京。照目前的形势来看,可以派濮王守卫纯行省盖州,驻兵合思罕,以此稳定一方人心。以前咱们祖宗分封诸王,互相牵制,以此巩固大业。现在却把他们冷落在外,这不是好办法。”皇帝宣宗说:“我并不宠爱哪个儿子,但这孩子年纪还小,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怎么能办成这事呢?”

一个月后,我又上书说:“天下的安危,都掌握在宰相手里,最近老是让别人代理,这实在是不应该。现在的将领,有谋略的不会打仗,会打仗的没谋略。其实人才还是有的,只是没有被充分利用罢了。”宣宗说:“人才难辨,所以要先试试看他们怎么样,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说没被充分利用的人是谁?”我说:“陕西统军使把胡鲁忠直勇敢,延安府知府古里甲石伦沉稳有谋略,能得到士兵的爱戴,虽然他们有一些小缺点,但这不足以影响大局。”宰相高琪、高汝励讨厌我的这些话。不久,我就被任命为陕州行枢密院参议官。

公元1218年,我被召回朝廷,担任户部侍郎。后来又改任刑部侍郎,兼任左司谏,同知集贤院。之后又改任大理卿,兼任越王傅。接着又升迁为河南统军使、昌武军节度使,掌管六部事务,代理同签枢密院,在许州行院事。后来又改任集庆军节度使。

那时候,东方闹饥荒,我上书说:“亳州以前户籍有六万户,现在剩下的不到十分之一,这还怎么算州?况且现在征调的粮食比以前多好几倍,请求酌情减免。”那一年又发大水,砀山下面的县城里已经没有居民了,转运司正为军粮发愁,我听说砀山附近的二县有无人耕种的稻田将近万顷,收成可以达到几万斛,就赶紧上奏朝廷。朝廷非常震惊,下令户部尚书高夔拿着虎符专管此事,结果收成很少,高夔因此受到牵连而获罪。我自认为奏报失误,感到很愧疚,因此生病,不久就去世了。

王扩,字充之,是河北省永平人。明昌五年考中了进士,先被派到邓州做录事,负责润色法律条文的文字。后来升迁到怀安当县令。有个奸诈的官吏叫张执中,诬陷了两个县令,王扩到任后,张执中赶紧带着全家老小逃跑了。

之后,王扩又调任徐州观察判官,再补任尚书省令史,最后升任德州防御使同知。朝廷下令让他去赈济山东西路饥荒的百姓,棣州的情况尤其严重,王扩就额外多给了他们一些救济粮。

金章宗泰和年间,金朝攻打南宋,山东地区盗贼四起,安抚使张万公就派人来催促王扩抓捕盗贼。王扩在章丘路上碰到一个举止异常的男子,抓起来审问,结果发现是历城的大盗。大家都觉得王扩真是神机妙算。王扩又升迁为监察御史,朝廷下令让他详细审查冤假错案。

那时候,凡是打斗杀人被判死刑的案子,皇帝章宗总是会减刑,所以朝野上下审理案件,都以轻判为能耐。王扩就对他的同事们说:“活着的人的案子尚且要仔细审查,那些死者的冤屈又该如何呢!” 那时候设立了三司来管理财政,王扩上书说:“大定年间,曹望之担任户部尚书时,国库充盈,这主要还是看人。现在三司的职权,都是沿袭户部旧制,官员也是户部原来的官员,吏员也是户部原来的吏员,怎么能说他们比户部更聪明呢?” 结果没多久,三司就被撤销了。

张炜负责西北路粮草供应好几年,丢失了很多粮草,尚书省就让王扩去调查。这时张炜又推荐王谦顶替自己,王谦揭发了张炜的贪污腐败,王扩查办此事毫不徇私。张炜以前和王扩关系很好,就派人去求王扩说:“您难道不念及我们同僚之情吗?”王扩说:“我既然奉了皇上的命令,怎么能顾念旧情呢!”

话说在大安年间,我担任着横海军节度使的副手,还兼任河东北路按察使。到了贞祐二年,我写了一份奏章,给朝廷提出了关于河东地区防御策略的建议。我大概的意思是说:把军队分散到各个关隘防守,兵力分散了就成不了气候。应该把军队集中到关隘内部,军队集中起来力量就大了。 供应军队的粮草走一条路,这样就能以逸待劳,以主人之势对待敌人,这是上上策。

接着我又说:现在军官太多了,他们的待遇又太优厚,一个万户就能花掉够养活三十个士兵的钱。我们河东北路有三个从宜(军职名),万户就有两百多个,简直是十只羊九个牧羊人,其他情况也差不多。我建议把一千人编成一个军队,选拔威望高的一个人担任万户,再配上两个猛安、四个谋克负责训练、操练和约束军队,这样是不是简单省钱多了?

我还说:按察使兼管转运使,本来是想利用按察使的权力来检查和管理钱粮。但是最近战争爆发,粮道和军府掌握了这些权力。现在太原、代州、岚州三地的军队,都由州府长官管理,如果让他们统管军队的物资储备,那么弊端就能消除,按察使的职责也就完成了。

最后,我还指出:朝廷一再免除赋税,结果征收粮食的措施反而更加繁琐,老百姓并不领情,反而增加了国家财政的负担,军队训练也没个章法,战斗力不足。 我写完奏章上报朝廷,结果却石沉大海,一点回应都没有。

迁都汴梁后,他被任命为户部侍郎,后来又升迁为南京路转运使。有一天,太府监报告说,宫里供奉的羊都瘦得不行,皇上吃不了。宣宗皇帝就把他叫去质问。他说:“皇上,宫里的羊都不是自己养的,都是从老百姓那里征收来的。现在老百姓心里正不安定呢,咱们应该崇尚节俭,省着点用。要是天天为了羊肥羊瘦的事儿争论不休,那可体现不出皇上的圣明啊!”宣宗皇帝听了,表示同意。

后来,平章政事高琪检查宫里的饮食,对他说:“皇上日理万机,操劳过度,全靠这些吃食来调养身体,做臣子的应该用心尽力啊!” 他回答说:“这本来就是膳食监的事儿,跟宰相有什么关系?”高琪当时没说什么,心里却记恨上了他。

接着,官府强抢百姓的衣服,给戍守潼关的士兵穿,弄得京城一片混乱。他向宰相反映情况,请求三天之内解决此事。高琪却生气地拒绝了。结果潼关失守,金兵打到京城郊外了。皇上就让他代理六部事务,负责筹集潼关的粮草。他和户部员外郎张好礼一起前往商州、虢州,路过中牟县时,却进不去。高琪就向皇上告状,说他畏敌避战,请求皇上治他死罪。宣宗皇帝觉得他罪不至死,就降了他两级,打了他七十杖,张好礼降了三级,打了六十杖。他被贬为遥授陇州防御使,同时代理六部侍郎,负责筹集秦州、巩州的军粮。一个月后,他又被任命为陕西东路转运使,代理六部尚书。后来他就退休了。兴定三年去世,谥号刚毅。他学识渊博,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所以当时并没有得到重用。

移剌福僧,是东北路乌连苦河猛安人。他凭借家族荫庇做了吏部令史,后来调到枢密院,又调到滕州做军事判官,之后历任甄官署直长、豳王府司马、顺义军节度副使。他所在部门世袭猛安木吞,竟然偷偷抢掠百姓妇女,藏在山洞里。这事儿很多人听说过,但都没人敢揭发。福僧主动找到节度使,说自己愿意去查办此事。他很快找到了那些妇女的藏身之处,带人冲进去,救出了四十三名妇女,木吞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后来,他被调到横海军,又升任同知开远军节度事,还兼任北京、临潢按察使、兴中治中、莫州刺史。他曾经上书皇上说:“边防军官私自役使士兵,导致边防失守,还经常扰民。应该由按察司专门负责调查此事,各路都应该派人严加查处。”皇上批准了他的建议,并下令尚书省执行。

大安年间刚开始的时候,沃州改了名字,福僧担任兴中府同知。他督促老百姓修缮城墙,挖护城河来加强防御,搞得老百姓挺不满意的。没过多久,敌人真的打来了,攻打北城。福僧在北面抵挡敌人,同时又安排人手防守西面。傍晚的时候,敌人果然又从西面进攻,因为早有准备,敌人就撤兵了。后来,他又调任广宁。

崇庆元年秋天,福僧接到命令去邻近的郡县办事,结果大部队突然包围了广宁城。他的儿子铜和尚带着家里的仆人奋勇抵抗,广宁城因此保住了。福僧回来后,把所有家里的仆人都放了,让他们成为自由民,并且始终没提他儿子立下的功劳,很多有识之士都很赞赏他这种做法。没过多久,他就升任辽东宣抚副使了。

那年闹大饥荒,福僧把沿海的仓库里的粮食拿出来,先救济老百姓,然后再上报朝廷。皇上非常高兴,下旨嘉奖了他。到了宁宗至宁元年,他被任命为巩王的老师,同时兼任吏部郎中。后来胡沙虎造反,福僧就称病不出门。宣宗封胡沙虎为泽王,百官都去祝贺,只有福僧没去,胡沙虎想抓住这个机会治他的罪。结果朝廷下令任命福僧为寿州防御使。

贞祐三年,他升任山东西路按察转运使。那一年按察司被撤销了,他就只担任转运使了。过了很久,他就退休了。

金宣宗兴定二年十一月庚辰这天,皇帝在登贤门召见了一批退休官员,给他们赐了饭,聊聊国家大事。受邀的有兵部尚书完颜蒲剌都、户部尚书萧贡、刑部尚书仆散伟、工部尚书奥屯紥里吉、翰林学士完颜孛迭、转运使福僧、河东北路转运使赵重福、沁南军节度使猪奋、镇南军节度使石抹仲温、泰定军节度使李元辅、中卫尉完颜奴婢和原州刺史纥石烈孛吉。大家一起讨论国家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做得好的,有什么做得不好的。

福僧这时候就上了一道奏章,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招降纳叛那些契丹人。咱们得挑些在契丹人里头有威望、能说会道的,好好跟他们谈,给他们好处,让他们归顺咱们。这样一来,中都就能收复,辽东也能打通。现在西北边境战事不断,南边也不敢撤兵,军队的粮草全靠河南供应,赋税徭役频繁,老百姓都累垮了。所以,应该跟南宋人谈和,先把河朔地区稳定下来,然后积蓄力量,这是上策。”

他还说:“山东现在一片残破,到处都是盗贼,官兵本来就少,而且还缺骑兵。如果南宋暗中给这些盗贼提供粮草和官爵,那情况只会更糟。应该选拔有能力的官员去招安这些盗贼,用恩赏劝他们回家务农。再把那些强壮的招募进军队,这也是个制胜的好办法。” 福僧接着又说:“自从承安年间开始打仗,军队里就设立了监战官,这些监战官动不动就互相扯皮,出了问题也不追究责任,反而当成规矩了。平时这些人都是挑精兵强将保护自己,真要打仗了,却派那些疲软的士兵上战场,能不打败仗吗?干脆把这监战官给撤了算了!” 他的奏章上去了,朝廷也稍微采纳了一些建议。

福僧在元光元年去世了。

赞曰:宣宗急于求贤,而使小人间之;悦于直言,而使邪说乱之。贞祐、兴定之间,岂无其人哉。虽故直言蔽于所惑,群才诎于见忌耳。自纳坦谋嘉以下,可考见焉。

奥屯忠孝,字全道,原名叫牙哥,是懿州胡土虎猛安人。从小就没了爹,但他特别孝顺他娘。

大定二十二年,他考中了进士,先是在蒲州当个小官,办事公正廉洁,很快就升官了,当上了校书郎,还兼着太子司经的职务。之后又升了好几级,当上了礼部员外郎。后来又升任翰林待制,代理户部侍郎。他还帮着参知政事胥持国治理黄河,因为工作出色,又升了一级。

接着,他被任命为河平军节度使,还兼任都水监。上任后,他疏通了七祖佛河以及王村、周平、道口、鸡爪、孙家港等河段,还重新开通了东明、南阳冈、马蹄、孙村等几条河。奥屯忠孝经常说:“治理黄河,总是免不了要让老百姓吃苦。光修建十几里的石岸,老百姓就受不了了。”

后来,他被调到沁南军,因为之前在卫州当官时,他征集军队,还借了老百姓的钱没还,导致当地贫富不互相帮助,军民关系紧张,所以被降职为宁海州刺史。之后又调到滑州,后来又当上了南京留守同知,之后又升任定国军节度使,最后又回到了沁南军。最后,他官至太子少傅兼礼部尚书。

金宣宗贞祐初年,有人提议向卫绍王投降。当时,忠孝和蒲察思忠跟胡沙虎一起商量这事儿,具体情况记载在《思忠传》里。没多久,忠孝就升任参知政事。

中都城被围困,情况危急,运送粮食的道路都被断了。皇帝下令让忠孝搜刮民间积攒的粮食,够城里吃两个月的,全部都要上交官府,然后用银子、钞票或者僧道戒牒作为补偿。当时,大兴府知府胥鼎负责筹划军粮,他奏请允许老百姓捐献粮食来买官职。那些胥鼎已经登记在册的人,忠孝又再次搜刮了一遍,让百姓交两次粮,想以此邀功。

左谏议大夫张行信上书弹劾他,说:“老百姓的粮食只够吃两个月,您又把他们的粮食抢走,让他们面临绝食的境地,这责任不光要追究官吏,朝廷的不明察也是原因啊!”宣宗皇帝采纳了张行信的意见,命令近臣和忠孝一起审查这件事。宣宗对忠孝说:“国家本来是想得到粮食,现在粮食已经得到了,就顺着老百姓的意思办吧。”

过了一阵子,张行信又上书说:“参政奥屯忠孝这个人,一辈子虚伪做作,不通人情,急功近利,喜欢玩弄权术,沽名钓誉,残忍刻薄,害人无数,却一点也不怜悯百姓。他负责河防的时候,黄河沿岸的老百姓都受不了他的苦。军队欠了老百姓的钱,他也不让偿还。当初想用胡沙虎镇守东海,朝中大臣都反对,只有忠孝一个人极力推荐。等胡沙虎造反的时候,忠孝又自称有功。皇上要商议东海的爵位继承问题,忠孝就建议没收胡沙虎子孙的财产,等具体讨论到细节的时候,他又说不能没收,他的偏袒不公就是这样。平时没事的时候,尚且容不下一点反对意见,更何况现在战乱频仍,竟然让他参与政事,这国家怎么办啊!”

宣宗说:“朕刚即位的时候,应该以礼仪来对待大臣的升迁和罢免,你跟他的亲信朋友说说,劝他辞职吧。”张行信把这话告诉了右司郎中把胡鲁,把胡鲁把宣宗的意思告诉了忠孝,忠孝假装答应,但实际上并没有听从。

不久之后,忠孝被罢免了参知政事的职务,改任太子太保,出任济南府知府,后来又改任中山府知府。没多久就去世了,享年七十岁,谥号惠敏。

蒲察思忠,原名叫蒲察畏也,是隆安路合懒合兀主猛安人。他大定二十五年考中了进士,后来当过文德县和漷阴县的主簿,做过国子监助教,还当过翰林院的编修,太学博士,一步步升迁,做到涿州刺史、吏部郎中,最后当上了潞王的老师。

皇上曾经下旨让他和翰林侍读学士张行简一起讨论武成王庙里应该配享哪些将领的问题。蒲察思忠上奏说:“我看武成王庙里配享的将领,安排顺序并没有按照历史年代来排。我查阅了唐朝的祭祀典章,发现李靖、李勣的地位都在吴起、乐毅之上。咱们金朝太祖皇帝用两千兵马就打败了百万敌军,太宗皇帝又灭了宋朝,才成就了这番帝业。所以秦王宗翰、宋王宗望、娄室、谷神这些将领,应该和前代的将领们根据功劳大小,分别安排位置才对。”蒲察思忠的奏章里有很多华丽的辞藻,这里就不都记录了,只记录一些比较有道理的部分。后来他又升任大理卿,兼任左司谏,还参与修撰国史。

泰和六年,平章政事仆散揆去河南宣抚,皇上诏令大家讨论攻守的策略,所有官员都在尚书省开会讨论。朝中大臣们还有很多不同的意见,蒲察思忠说:“宋军攻打城池,动辄几千人,不能把他们当成小股敌人。我们只需要选拔贤明的将领,该攻则攻,该守则守,根据情况随机应变,就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皇上觉得他说得对。没过多久,他又升任翰林侍讲学士,还兼任左谏议大夫,大理卿和修撰国史的职务依旧不变。一个月后,他又兼任了审官院正职,一个人身兼四职,这在历史上是从蒲察思忠开始的。后来宋朝请求议和,皇上赏赐给他五十两银子和十匹上等丝绸。他母亲去世后,他又被起复为侍讲学士,仍然兼任谏议大夫、修撰国史和审官院正职,后来又升任侍读,兼任兵部侍郎。

贞祐初年,胡沙虎想要废掉卫绍王,让他当个平民,蒲察思忠和奥屯忠孝却反对胡沙虎,说:“偷别人的钱财,都算偷盗,更何况是偷窃皇位来满足私欲呢!”皇上没有听从胡沙虎的建议。不久后,蒲察思忠升任太子太保,还兼任侍读和修撰国史。贞祐二年春天,皇上在太庙举行祭祀活动,蒲察思忠代理太尉,结果喝醉了酒,还打了负责祭祀仪式的官员。御史台弹劾了他,他被降职为秘书监,仍然兼任修撰国史。不久后,他又升任翰林学士,继续修撰国史,最后去世了。

纥石烈胡失门,是上京路猛安人。他明昌五年考中了进士,然后一步步升官,做到尚书省令史,后来又当上了中都路支度判官,接着调到河北东路都勾判官,最后官至翰林直学士、大理卿、右谏议大夫,官位越来越高。兴定二年,金国攻打南宋,他被任命为元帅左都监纥石烈牙吾塔的参议官。

牙吾塔到了楚州,不等行省的仆散安贞下令,就擅自出兵。结果南宋军队坚守不出,金军在野外找不到什么可以抢掠的,士兵们又累又饿,饿死的人一个接一个,最后只能打到长江边就退兵了。仆散安贞弹劾了牙吾塔,说他违抗军令,而胡失门也没能及时纠正,皇上最后特别下诏赦免了他们。之后,胡失门被调任彰德府同知,然后又升了好几次官,最后当上了吏部尚书。五年后,他又升任御史大夫。元光元年,还兼任了大司农。元光二年,他去世了,金宣宗为此还停朝一天,百官都去祭奠他。

完颜宇,原名叫讹出,是西南路猛安人。大定二十八年,他考中了进士,然后被调到河东北路提刑司当知事,后来又改任辽州军州同知,之后被召到国史院当编修官,接着又升任应奉翰林文字、南京路转运副使。他父亲去世后,他回家丁忧,服丧期满后,朝廷又让他复职,先担任太府监丞,然后改任吏部员外郎。大安年间初期,他被任命为登闻检院知院,之后又升任右司郎中、翰林待制,还兼任侍御史。贞祐年间初期,他参与了讨论卫绍王相关的事情,具体内容记载在《卫绍王纪》里。

中都城被围困得紧,皇帝下令在东华门设立招贤所,全国上下老百姓都能上书建言,有才能的还能直接被提拔做官。这下可好了,老百姓都争先恐后地想出名,纷纷把自己吹嘘得天花乱坠。有个叫王守信的,本来就是个乡下老粗,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说诸葛亮不懂兵法,还推荐自己去朝廷效力。皇帝竟然还真就让他当了行军都统,还让他招募那些市井无赖当兵,教他们排兵布阵,翻滚跳跃,看着就像一群小孩子玩闹。他们的阵法旗子上还大大地写着“古今相对”四个字,还弄了三十六件黄布袍子、三十六顶缁巾、三十六块镴牌,以及六十四个牛头响环,想用这些东西吓唬敌人,让他们自己跑掉。这些做法,说白了,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胡闹。后来,王守信带兵出城,还把砍柴打猎的百姓杀掉,当成自己的战功来邀功请赏。

另一个叫贾耐儿的人,原本是个说书的,靠着说些民间小故事和一些俏皮话为生,结果他被任命负责运输粮草,竟然一下子就负责了上千辆运粮车。当时木材非常缺乏,运输粮草的费用巨大,围观的人都偷偷地笑话他。还有个叫李栋的,以前在卫绍王时期,在司天监李天惠手下做事,他很会钻营,靠着占卜算命巴结权贵,最后也当上了司天官。他曾经偷偷地向皇帝报告说,看到白气直冲紫微星,预示着京城要发生兵乱,幸好这话没被采纳,不然就出大事了。后来高琪杀了胡沙虎,皇帝就更相信李栋了。

左谏议大夫张行信上奏说:“那些狂妄自大、不学无术的人,竟然被提拔重用,参与国家大事,真是荒谬至极!司天监的官员,应该根据天象变化,依据经典文献,向皇帝陈述,帮助皇帝改进自身,从而转祸为福。如果有天象异变,应该让所有司天监的官员一起商议,然后上报,即使看法不同,也要分别上奏,不应该只听信一个人的片面之词。”皇帝把张行信和王守信叫来,一起商议王守信的事,又和身边的近臣一起向高琪请教。高琪说王守信这个人不能用,皇帝也觉得张行信说得有道理。

不久后,王守信升迁为礼部侍郎,又改任东京副留守、陇州防御使,后来又升任安化军节度使,兼任山东路统军副使。兴定元年四月,皇帝任命王守信为元帅左都监,代理元帅府的事务,负责调解苗道润和移剌铁哥之间的军事冲突。(具体内容见道润传)。兴定元年十二月,密州失守,王守信被乱军杀害。

话说这斡勒合打,一开始是盖州山猛安人的后代。靠着祖上的功劳,他混了个官当,先是在亲军里服役,后来调到山阴当县尉。当时山阴县正好处于战乱前线,合打这小子可够勇敢的,带着当地豪绅和官兵冲锋陷阵,打仗那叫一个卖力!贞祐初年,因为立了功,他升职了,当上了山阴县令。后来山阴县升格为忠州,合打也跟着水涨船高,当上了刺史。

忠州被战火摧残了很久,老百姓连地都种不了,朝廷下令把州里的人民都迁到太和岭南去了。合打虽然远在南方,却被朝廷遥授为太原府同知,还带着他的那些手下。没多久,他又被遥授为彰国军节度使,还兼任河东北路宣抚副使,负责押送粮草到代州去。合打这人,不愿意去代州,跟宣抚使完颜伯嘉吵了一架。合打怕伯嘉告他的状,就先下手为强,反过来告伯嘉欺辱他。御史台查清了这事儿,还没来得及上奏,伯嘉和合打都被调职了。合打被调到武宁军当节度使。过了几个月,他又被召回朝廷,当了劝农使。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当上了金安军节度使。

兴定元年,他又当回劝农使,后来又当过河间府知府,还兼任元帅右都监,甚至代理过元帅府的事务,带兵驻扎在蔡州和息州之间。他还当过同签枢密院事,守过河清,后来又改任归德府知府。合打这辈子一直在边疆要塞上任职,要说有多大的军事才能,还真没有,虽然没打过败仗,但也说不上有什么特别大的功劳。元光元年,他死了。

蒲察移剌都,是东京猛安人,他老爸吾迭当过太子太傅,后来退休了。移剌都从小就长得五大三粗,力大无比,当过护卫队的十人长,后来又调到秦州当副防御使,还兼任武卫军的钤辖。不过后来因为家里出了点事,他就辞职回家了。过了一段时间,他又被重新启用,当上了武器署的负责人。后来他去打仗,结果部队打败了,他还被俘虏了。

到了贞祐二年,他带着一万多降兵一起逃了回来。朝廷觉得他不错,就升他当了隆安府的治中,还赏了他一百两银子,以及很多珍贵的礼物,还遥授他信州刺史的官职。后来他又立了功,被升为蒲与路节度使,还兼任上京留守的副职,官职连升三级,之后又调回隆安府当知府。没过一年,他又被任命为辽东、上京等路的宣抚使,还兼任左副元帅。几个月后,他又升任尚书右丞。

这移剌都跟上京行省的蒲察五斤关系不好,老是争权夺利。他还私下卖隆安的战马,自己偷偷铸造银牌,甚至因为一点小事就杀人。后来,他竟然假传圣旨,丢下隆安府跑到南京去了。可奇怪的是,宣宗皇帝居然没追究他的责任。后来他又被任命为河南府知府,没多久又改任元帅左监军,还兼任左副元帅,又兼任陕西行省参议官。没过多久,他又兼任陕西路统军使。

兴定二年四月,他又被任命为枢密院签书,还兼任右副元帅,并在邓州办公。结果御史台弹劾他,说他在军队里倒卖沙子修路,贪污公款,假传圣旨没收书籍,还公然指责皇帝的銮舆,甚至让亲军守卫府门,让护卫们在他家过夜,还搞什么前后卫的仪仗队,他的小妾们还打扮得像宫里的内人一样。皇帝下令让吏部尚书阿不罕斜不失调查这件事,结果移剌都因为这些罪名被处死了。

赞曰:读《金史》,看到张行信评价奥屯忠孝的事,说:“唉,宣宗皇帝真是个无能之辈啊!” 进退宰相,难道没有章法吗? 劝说亲信大臣请求退休,难道是合乎礼仪的吗?所以,奥屯忠孝、蒲察思忠那些人结党营私,纥石烈胡失门那些残兵败将,完颜宇的轻信误国,斡勒合打的诽谤上官,这些事情都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这就是失政导致刑罚滥用啊!这哪里是什么小惩大诫之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