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绶,字金章,是河南祥符人。他在顺治三年考中了进士,被选为庶吉士。 毕业后,他被任命为编修。后来他请求回家侍奉母亲,就搬到苏州附近的苏门山住了下来,跟着孙奇逢先生学习。
他在苏门山住了十七年,他母亲去世了,他守孝三年。等到服丧期满,康熙十二年,他被任命为江西赣南道副使。
吴三桂造反了,赣南总兵刘进宝很有办法,他凭借着朝廷授予的紫绶官服,诚恳地结交各方势力,提前做好防御准备。后来,江西投降后又重新造反的人越来越多,就只有赣南地区还算平静。刘进宝跟进宝商量说:“福建、广东都造反了,赣南正好卡在中间,咱们应该效仿以前朝廷的做法,设置巡抚来镇守这里。”他们向上级请求,朝廷也批准了。
到了康熙十四年,叛军势力越来越强大了,山贼也到处作乱,镇守的军队疲于奔命,于是就招募乡勇来帮忙,多次杀敌立功。到了康熙十五年,巡抚和刘进宝相继去世,参将周球接管了镇守军队。吴三桂的将领高得捷、韩大任占据了吉安,粮道被切断了,附近的县城接二连三地失守。韩大任多次写信劝降,还送来了伪造的巡抚文书,刘进宝直接把他的使者杀了。周球因为缺粮很发愁,刘进宝就号召士绅和商人捐献“间架税”,筹集到四万两白银给了周球,解决了军队的粮饷问题。
镇南将军觉罗舒恕率领禁军南下广东,却被尚之信的将领严自明打败了,军队撤退到距离赣州三十里。严自明跟高得捷约定,从吉安会师夹击赣州。刘进宝推荐降将许盛率领五百名漳州水兵增援军队,他们夜间渡过江河,袭击了叛军的营地,禁军随后跟上,打败了严自明。高得捷他们孤立无援,不敢再打赣州的主意了。镇守的军队出去剿灭土匪,却抢掠村民,刘进宝说:“乡民是被胁迫的,如果都按叛贼论处,赣南两府十六县将无人幸免。”他告诫镇守将领不要随便用兵,命令有关部门招抚百姓,区分对待,安置和救济难民,赣南地区才逐渐安定下来。
接着,他收复了万安、泰和两县。他发现从螺山走小路到墨潭可以坐船,于是南昌的水路才重新打通,十万两军饷运到了赣州。他又调拨附近仓库的粮食供给军队,人心才安定下来。巡抚佟国祯也从山路到达赣州,这才知道刘进宝已经被提升为浙江督粮道参政了。因为赣南地区长期与外界联系中断,大学士李霨向朝廷上奏说:“刘进宝坚守危难的边疆,已经三年了。国家应该珍惜人才,把他调出来,还可以委以重任。”所以朝廷才提升了他的官职。刘进宝听到这个消息,感动得哭了。
十六年的时候,上官大人调查积弊,感慨地说:“粮官这差事真不能干啊!漕运被截留,军队吃不上饭;白银折色虚报,百姓受苦,我怎么忍心把东南地区的老百姓都逼到绝路上呢?” 一个月后,他就以生病为由辞职了。后来,朝廷开设博学鸿词科考试,魏象枢用紫色的官印和汤斌一起推荐他参加考试,考试结束后,他就回家了,不久就去世了。
袁州佐,字左之,山东济宁人。顺治十二年考中进士,被任命为陕西乾州知州。后来调到京城,担任工部员外郎,之后升迁为郎中。他为人清正廉洁,那些胥吏们都不敢贪污受贿。当时修建皇陵工程浩大,需要大量的资金,袁州佐说:“老百姓已经穷困不堪了,每一寸丝绸,每一根线,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啊!” 他大力清理积欠,烧毁多余的祭祀用品,节省了巨额的钱财。后来,他外放到陕西甘肃道担任佥事。青海蒙古的一些部落想霸占大草滩作为牧场。康熙九年,他和提督张勇一起勘定边界,坚决拒绝了他们的要求,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从此以后,青海蒙古各部再也不敢觊觎边境了。每年给西宁运送军粮,要运送千里,甘州百姓因此苦不堪言,袁州佐极力请求停止这种做法。甘州驻扎着几千士兵,急需军饷,他又全力筹措,让军队吃饱穿暖。十年后,他升迁为直隶口北道参议。那地方地广人稀,百姓贫穷,欠税累积很多,仓库里的粮食年年被侵吞,损失无法计算。袁州佐请求按照户籍核实,清理这些陈年积弊。那些大官害怕因此被问责,表面上答应,暗地里却处处阻挠。袁州佐费尽心力,最后因劳累过度生病,请求退休,还没来得及离任就去世了。
袁州佐在甘州待了很久,对边境要害的防守情况非常了解,他的分析非常透彻。他说边境地区人烟稀少,应该实行开中法,把河东的盐引分出三分之一,用来换取粮食供应河西的军队;还应该精简训练乡勇,选拔他们加入军队,这样不用招募,就能得到精兵强将。当时朝廷下诏,要挑选有才能和声望的监司官员升任卿贰,袁州佐也在被选拔的名单之中,可惜他去世了,没能被启用。
黎士弘,字媿曾,是福建长汀人。他年轻的时候,在深山里读书,一读就是二十年,特别孝顺父母,又很讲义气。
顺治十一年,他考中了顺天府乡试,被任命为江西广信府的推官。他坚决打击豪强,整治贪官污吏,那些坏人坏事都老实多了。他审理案件非常公正,救了数百个无辜的人,当时老百姓都说:“遇到黎大人就能活命!”
后来他到玉山县任职。因为战乱,县城里长满了齐膝高的野草,街道都看不清了,住户也只剩下三十二家。黎士弘到任后,马上兴办学校,整顿县政,招来逃难的百姓,开垦荒地,重新制定赋税,帮助大家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任期满了,他又被调到永新县当知县。他在永新县政务清明,监狱里关押的人很少,老百姓都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按照旧规定,二月征收赋税,五月缴纳一半。黎士弘向上司陈述说:“我们县地小民穷,二月征收十石粮食,借贷一两银子,三月可以减到六石,四月就减到三石。我希望四月征收,五月缴纳,推迟两个月的征收时间,这样就能为穷苦百姓节省下几万石粮食。” 布政使刘楗为人向来宽厚仁慈,马上就批准了他的请求。
话说有个叫甲的告状,说乙悔婚。咱们这儿有个风俗,婚书都卷起来,上面写着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这俩人本来就是邻居,女方的生辰八字甲早就知道了,所以乙就伪造了一份婚书当证据。 县令士弘先问媒人和证人:“乙收了甲多少聘礼?当时都有哪些人在场?”媒人和证人没想到他会问这些,就胡乱说了些。士弘又问甲,甲的回答和媒证说的完全不一样。士弘打开婚书一看,竹简还绿着呢!他笑着质问甲:“你们订婚都三年了,这竹简居然还这么新,这不是临时伪造的吗?”甲这才认罪。
接下来是另一桩案子。县里的一个小吏叫左梅伯,他叔父家很有钱,但是没儿子。梅伯就伙同强盗把叔父给杀了,抢了钱财,然后自己跑了。强盗被抓了,梅伯却逃到安福一个有权势的人家躲起来了。士弘到任后,梅伯的叔母哭诉着来告状,她暗中打听到梅伯藏在安福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里。士弘就慢吞吞地说:“这事儿啊,是老案子了,前任官吏都没处理,我又怎么能管呢?”过了几个月,梅伯回来了,叔母又来告状,士弘还是不理。更过分的是,梅伯竟然还去收取他叔父的遗产!叔母在县衙门口哭喊着:“您号称清廉明正,现在却纵容杀人犯,还霸占寡妇的田产,这还叫清廉明正吗?!”士弘表面上生气了,在她的状纸上批道:“只问田产,不问人命!”梅伯更加得意忘形,跑到县衙告叔母,士弘笑着说:“我等了你三年了!”然后在状纸上批道:“只问人命,不问田产!”梅伯最终被判处死刑。士弘断案的本事,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因为政绩突出,士弘升迁到陕西甘州同知。后来他又因为政绩优秀,升任江南常州知府。
吴三桂造反了,关中地区都吓坏了。 上面有人推荐他去当洮西道副使,结果还没上任,洮州和岷州就失守了。 边疆的各族部落趁乱入侵,到处抢劫。 然后,他就调到甘山道去了。
后来王辅臣叛变了,河东地区也丢了。 他带着军队去想办法,跟巡抚说:“要收复河东,必须得用河西的兵;要调动河西的兵,必须得让提督张勇负责。” 奏折递上去后,张勇被任命为靖逆将军,统领各地的军队。 兰州城收复了,他在这场战役中的谋划出了不少力。 后来他被任命为甘肃按察使,负责查办失职官员的罪责,力求公平公正。
宁夏的军队叛乱了,杀了提督陈福,他又被调到宁夏去了。 他严加防守,安抚那些动荡不安的人,还免除了卫所欠下的七万五千石粮款。 康熙十六年,叛乱平息了,因为他立了大功,升任布政使参议。 他母亲年纪大了,他就请求回家养老,在家待了差不多三十年。 最后去世的时候,八十岁。
他在甘山带兵的时候,得到晋辛宪英说的这句话:“军旅之中能够有所成就的,只有仁爱和宽恕。” 他就用这句话给自己的堂屋取了名字。 “军旅之间可以济者,惟仁与恕。”
多弘安,字君修,是河北阜城人。顺治五年,他考中了贡生。康熙初年,被任命为广东灵山县知县。当时灵山因为战乱,一片荒凉,连县衙都没有了。多弘安请求免除百姓多年的欠税,安抚流离失所的人们,还捐赠牛种子,让老百姓能够安心耕种。他修缮城墙,创建学宫,整修官署,打击盗贼,把灵山治理得井井有条,老百姓都刻石立碑来纪念他的功绩。
七年后,他升迁到奉天承德县当知县。那些违抗法令的旗人百姓,都被他送往朝廷处罚,大家都对他心服口服。十年后,他又升迁到陕西延安靖边当同知。十六年,调任江苏淮安山盱河务同知。当时高堰长堤决堤,淮水灌进了宝应、高邮,水流不再从清口流入黄河。黄河水直接灌入里河,航道淤塞,又顺着淮河倒灌进高堰,水流无法从清口、云梯关流入大海,靠近海口的地方都淤积成陆地了。多弘安和河督靳辅一起商量,制定了修筑高堰的方案,让淮河的水流入黄河,疏通淤塞的河道,引导清水流入里河,航运才得以恢复。他们还修筑了河岸和清江大闸,与淮河工程互相配合。清河到云梯关的数百里河道,长满了芦苇和杂草,堵塞了旧河道。他们采用了水攻沙的方法,关闭了周桥、高涧等闸门,不让清淮河水外泄,集中力量冲刷淤沙。
十七年,大雨倾盆,淮河水暴涨,与黄河水一起汇入大海。治理淮河、黄河和航运,都取得了显著的成果。十九年,他升任淮安知府。二十年,升任淮扬道。二十四年,又升任安徽按察使。当时朝廷正在讨论疏浚下河和治理高堰的事情。多弘安进京朝见皇帝时,上奏说:“高堰应该抓紧治理,不管下河是否疏浚。治理高堰的方法,砌石之前要先安置地钉,湖底水深,需要花费大量钱财。如果用木板扫荡,水流冲击力大,很容易损坏。只有密密麻麻地打下木桩,里面填满碎石,才能抵御风浪,节省钱财。十几年后,黄河河床刷深,那么湖泊和河流水位都会下降,高堰稳固了,下河自然也就逐渐好起来了。”
二十八年,他升任江西布政使,请求退休。后来黄河和运河都决堤泛滥,朝廷又起用了多弘安。可惜他不久就病死了,灵山人民为他立庙祭祀,以表彰他的功绩。
佟国聘,字君莘,是奉天人。他靠着祖上的功劳当上了吏部笔帖式。康熙十年,他被任命为江南砀山知县。砀山县地处黄河冲积地带,经常发生水灾,他就认真研究治理黄河的策略。后来他升迁为归仁堤同知,又调任宿桃同知。之后又升迁为贵州平远知府,当时河督靳辅很器重他,把他留在贵州十多年,像对待左右手一样。黄河杨家庄、萧家渡决堤的时候,他建造了朱家堂、温家庙两个石坝,疏浚了白洋引河的九条支流,加固了黄河两岸的堤坝,还疏浚了中河,所有工程他都亲力亲为,没有一件偷懒。后来,他又升迁为山东济宁道副使。济宁是漕运的枢纽,他在任上体恤百姓,减轻苛捐杂税,精简冗余开支,把工作都做得很好。之后他又被调任监督高堰工程的官员。康熙三十八年,他在任上去世。
王繻,字慎夫,是河南睢州人。年轻时跟汤斌学习。康熙二十五年,他以岁贡生的身份被任命为直隶东明知县。当时东明县的粮赋有很多隐瞒欺骗的情况,他就改变了征收方法,让甲长、大户人家里的族长来督促征收,结果还是收不上来,很多人逃跑了。老百姓养官马很辛苦,他大力取消了这个制度。他安抚了盗贼头目,让他负责抓捕其他盗贼,结果盗贼就销声匿迹了。他还为一些被诬陷的良民平反昭雪。曾经有个老百姓的继室很淫荡,想害死前妻和她的女儿,王繻认为这是违反人伦道德的恶行,应该按照故意杀害前妻和前夫子女的罪名处死,上报后得到批准,并以此为案例警示他人。他母亲去世后,他守孝三年,服丧期满后,被任命为获鹿知县。他在获鹿治理驿站很有办法,老百姓不用再为供给驿站而劳累。后来他调任户部员外郎,又升迁为郎中。康熙三十八年,他被外放为江南粮储道。江南粮储道以前有很多积压的巨额银两,王繻全部放弃没有收取。他巡视各地征收漕粮时,乘着小船走访各地县城,严惩那些滥收滥征的人。到了宜兴,宜兴的老百姓说:“我们老百姓四十年没见过粮储道,您这是飞来的一样啊!”于是人们称他为“飞粮道”。江南粮储道每年收银八十五万两,用于修船和运粮士兵的费用。以前运粮士兵预支粮饷,要按月扣除利息,让士兵们更加困苦,王繻全部取消了这个规定。
四十年后,他升任江苏按察使。他秉公执法,为人仁慈,平反了不少冤假错案。有一次,宿州有个读书人带着妻子出门投奔亲友,他妻子的姐姐来探望,住了几天,结果妻子和姐姐都中毒身亡了。因为读书人和妻子的哥哥素来不和,哥哥怀疑是自己的女儿下毒,于是告到官府,女儿在刑讯逼供下认罪了。按察使大人觉得这事儿蹊跷,就问她家里最近都来了哪些人。结果查出来,原来是一个十二岁的学徒,因为害怕师傅,把毒药放到了饭菜里。事情真相大白了。
还有一次,无锡有个皮匠被人打死了。有个和尚跟死者有仇,作证说是因为打架斗殴导致的。按察使大人仔细查了查,发现打架的时间早过了保辜期限(古代法律规定的免责期限)。他就问和尚:“伤势那么重,为什么不赶紧治呢?”和尚拿出了医方,原来皮匠是死于伤寒。和尚这才承认自己说谎了。皇上南巡的时候,他去觐见,皇上还特意问宋荦:“我听说这位按察使督粮的时候政绩很好啊!”那时候按察使大人已经生病了,皇上还派御医给他看病,赐给他一盒德里雅噶药,还特意慰问了他,并且御赐书信。按察使大人说:“按察使的责任重大,我卧病在床,辜负了皇上的恩情啊!”于是他以生病为由请求退休,那年他才五十岁。过了很久,他去世了。
田呈瑞,字介璞,是山西汾阳人。康熙年间,他当上了中书舍人。后来被派去治理黄河。有一段河堤面临决堤的危险,他说:“这条堤坝要是垮了,那可就万家遭殃了!土堤坝容易修,也容易坏,应该改成石堤坝。”他家里条件不错,就拿出自己的钱来修建石堤坝。因为这事儿,他升任大名道,还没等上任,就被调到陕西临洮道。那里闹饥荒,他负责赈灾,骑着马在郡县山谷间奔走,那些豪强地主和胥吏都不敢徇私舞弊。田呈瑞觉得救荒没有好办法,就在兰州西石佛湾开凿渠道,教老百姓制造水车,用来灌溉田地,一年增加了十多万石粮食,老百姓还为他建了生祠。后来他又被调到浙江金衢严道,署理粮储道,把积压多年的漕运弊端都清理干净了。遇到旱灾,他又冒着酷暑去各地查看灾情,结果累病了,请求退休也不被批准。康熙五十年,他在任上去世了。
张孟球,字夔石,是江苏苏州人。康熙二十四年考中进士,被派去山东昌乐当县令。后来调到京城,在工部当主事,一步步升到礼部郎中。之后被派去云南当学政,他父亲去世后,他回家守孝。守孝期满后,他又被任命为福建粮驿道。
福建的驻军伙食要靠漕运供应,而上游四个县因为河道险峻,运输困难。以前都是征收折色(粮食的代金券),由官府采买,官吏们总是压价克扣商人。张孟球在延平、建宁等产粮地区按市价收购粮食,雇佣民船运到省城,全程自己负责,不假借任何官吏的手,这样就把所有弊端都解决了。福建山区多,官吏们滥用驿站的夫役,张孟球也严禁了这种私自冒领的行为。遇到大的徭役,他提前预估好雇佣费用,在他任职期间,驿站的夫役们都没受过什么苦。
调到河南当粮储道后,河南的漕粮是在卫辉收兑的。以前那里没有仓库,也没有固定的劳役人员,运粮的船只还要调配到其他省份。冬天河水干涸,粮食运送不及时,船只只能停在河边等待,遇到雨雪天气,粮食就容易受潮发霉,还会被盗窃。张孟球就利用节余的钱建起了仓库。后来他还升任了布政使。
西藏用兵的时候,需要从河南调拨一万匹骡马,每三匹骡马需要一个人押运,限期两个月。张孟球住在郊外,亲自检查,他还派人去陕西附近的几个郡县督促,彻底取消了各种盘剥勒索。仅仅五十四天,骡马就按数送到了军营,老百姓也没受什么影响。之后,他又升任了按察使。
兰阳有个叫朱复业的百姓,他勾结白莲教,自称是明朝的后裔,煽动了好几个县的百姓起义。张孟球命令杞县县令宁君佐带兵前去抓捕,把他们的同伙都抓住了。朝廷派尚书张廷枢去调查,采纳了张孟球的建议,处死了参与谋反的人,而那些被诱骗的百姓都被释放了。淅川营的士兵发生哗变,县令崔锡想治罪,结果士兵们更加愤怒,抓了南阳知府沈渊,还羞辱了他,总兵高成也拿他们没办法。当时巡抚张圣佐因为这件事受到处罚,张孟球却为巡抚说话,他说:“南阳地处襄阳、郧阳附近,情况紧急容易铤而走险,后果难以预料。”他秘密命令附近的几个县加强戒备,并发布告示:“只处死首恶,自首者免罪。”很快抓到了七个带头闹事的人,把他们处死了,没几天事情就平息了。
康熙末年,张孟球请求退休,此后便不再出仕。乾隆初年去世,享年八十岁。
话说啊,那些当官的,做到监司(相当于现在的省级部门领导)级别,名声响当当的,那可是很常见的事儿。 要是再往上爬,做到督抚(相当于省长和军区司令员),也容易得很。 就拿那些早早退下来的紫绶之类的官员来说吧,他们最后都是以监司的职位告终的。 紫绶这人在边疆打仗的时候,可是拼死拼活地保护一方百姓,保卫边疆;州佐、士弘他们勤勤恳恳地为老百姓办事;弘安还参与治理黄河水患;繻善审案子很有一套;孟球应对突发事件能力强。 要是这些人能做到督抚的位子,那他们的政绩肯定比现在要大得多。 现在正是太平盛世,当官的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只要懂得适可而止,知足常乐,那肯定能找到自己舒服的活法。
说实在的,做到监司,名气都很大了,再往上爬到督抚,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看那些早早退下来的,比如紫绶那些人,最后不都当到监司就退休了吗? 紫绶在边关打仗的时候,那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保护百姓,守护边疆;州佐、士弘他们对老百姓那是相当的负责;弘安还参与治理黄河;繻善断案子很厉害;孟球处理紧急情况的能力很强。 要是这些人都能当上督抚,那他们的功劳肯定更大。 现在天下太平,当官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停,知足就好,肯定能找到自己舒服的处世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