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努乌梁海在乌里雅苏台的北边,东南方是土谢图汗部,南边是赛音诺颜部,西边是阿尔泰乌梁海,西南是扎萨克图汗部,北边是俄罗斯。

这地方呢,一共五个总管,分别是唐努、萨拉吉克、托锦、库布苏库勒诺尔和奇木奇克河。 这五个地方管辖着唐努乌梁海地区。

阿尔泰乌梁海,在唐努乌梁海之西,北接俄罗斯,南接阿尔泰淖尔乌梁海。 阿尔泰乌梁海,就是唐努乌梁海西边那个地方,北边挨着俄罗斯,南边跟阿尔泰淖尔乌梁海接壤。

阿尔泰淖尔乌梁海,在阿尔泰乌梁海之南,西接额尔齐斯河,东接科布多。阿尔泰淖尔乌梁海在阿尔泰乌梁海的南边,西边是额尔齐斯河,东边是科布多。 简单来说,这三个地方,唐努乌梁海、阿尔泰乌梁海、阿尔泰淖尔乌梁海,就像三个挨着的兄弟一样,地理位置紧密相连。

康熙五十四年,扎萨克图汗部和托辉特辅国公博贝跟着大军去推河,对付准噶尔策妄阿拉布坦。博贝跟康熙皇帝说:“准噶尔不安分,仗着乌梁海当屏障呢!我想去招降他们,要是他们反抗,咱们就用兵拿下。扎萨克台吉济纳弥达阿里雅和根敦罗卜藏带的兵都作战经验丰富,我想带他们一起去。”康熙皇帝同意了他的建议,就让他去了。

九月,乌梁海头目和罗尔迈带着手下投降了。之前和罗尔迈住在吹河,曾经因为越界打猎被博贝抓起来献给康熙皇帝,皇帝宽恕了他的罪过,让他回去了。这次他派儿子瑚洛来请求投降。博贝到了之后,就把他们迁徙到特斯去放牧。冬天,和罗尔迈又逃跑了,博贝追到呼尔罕什巴尔把他抓住了。

康熙五十九年,博贝抓住了逃走的乌梁海人,被晋升为贝勒。那时候他跟着西将军祁里德打仗。康熙六十年六月,议政王大臣们商量着要重新安置祁里德收复的乌梁海两千五百三十人,决定把他们送到巴颜诺尔克地方居住,让车臣汗等旗分派三百兵,再派个台吉一起驻扎扎萨克,看守他们。

雍正二年,皇帝下旨说:“我问了贝勒博贝,乌梁海靠什么生活。他奏报说,从将军祁里德那里借了一万八千多两银子,买了牲畜分给他们,现在他们比以前过得还好。这些借款,本来应该从贝勒的俸禄里每年扣除。但是我想啊,乌梁海都是朕的百姓,朕的百姓怎么还能向朕借钱呢?这些借款,就不用还了。告诉祁里德一声。”

雍正三年,乌梁海和罗尔迈又逃跑了,从阿哩克偷偷溜进了准噶尔的地界。博贝派儿子额璘沁从托济去追捕,他自己则去克木克木齐克,剿灭了叛乱的乌梁海人,把他们杀了。

一开始,准噶尔和喀尔喀打仗,打到了科布多和乌兰固木那些地方。噶尔丹死了以后,喀尔喀的西边一直延伸到阿尔泰山,从唐努山南边的克木克木齐克到博木等等地方,都是归顺的准噶尔贝勒旺布手下的乌梁海在放牧。过了四年,策旺阿拉布坦说克木克木齐克以前是准噶尔的,要求把这地方还给他们。皇上没答应,担心他们会偷偷地抢走乌梁海,就下令让博贝带着他手下的一千兵,跟着前锋统领定寿驻扎在唐努山北边的特斯地方,以防万一。

后来皇上又告诉理藩院说:“我仔细想了想,克木克木齐克的乌梁海都是博贝管辖的,和罗尔迈已经被抓住了,应该让博贝去安抚他们,让他们在那里好好生活。但是,这些人以前都在喀尔喀边境外的树林里打猎为生,跟准噶尔的乌梁海挨着,还跟俄罗斯接壤。应该让博贝他们和大臣一起去跟他们说明情况,让他们做好准备,以防意外。” 三月份,皇上派了一位大臣带着布匹和茶叶赏赐给克木克木齐克地方的乌梁海,并且挑选一些德高望重的人做他们的首领。

五年后,额驸策凌他们跟俄罗斯签订了条约,以恰克图和鄂尔辉图之间为界限,他们立的界碑,西边一直到肯哲冯达霍呢音岭、克木克木齐克的博木、沙弼纳岭。沿着这些山梁,从中间划一条线做界限,两边各拿五貂(貂皮)的乌梁海,还是照旧归各自管辖。从划界的那天起,就停止各自再收取那部分乌梁海的貂皮了。

乾隆十六年,因为和托辉特扎萨克贝勒青衮咱卜手底下的人偷偷跑到边境以外跟准噶尔人做买卖,结果青衮咱卜就躲到乌梁海去了,还抢了贝勒的爵位。皇上就下令让额璘沁继承他的爵位,并且还重新规定了乌梁海出入边境的规矩。

乾隆二十一年,青衮咱卜又煽动乌梁海叛乱,结果朝廷大军一到,他们都跑了。乾隆二十五年,朝廷铸造了唐努乌梁海总管的印章,正式任命了总管。

嘉庆二年,乌里雅苏台的参赞大臣额乐春因为敲诈乌梁海的人被罢官治罪。道光三年,因为山西老百姓私下到乌梁海买羊发生纠纷,朝廷就下令禁止乌梁海和老百姓做买卖。道光二十四年六月,乌里雅苏台将军桂轮弹劾总管垂敦扎布贪得无厌,把他给罢官了。咸丰年间,朝廷对唐努乌梁海的边界进行了勘测。

咸丰十年,跟俄国签订了边界条约,这唐努乌梁海的沙宾达巴哈,成了咱们西疆划界的第一块地方。

同治三年十一月,乌里雅苏台将军明谊他们上奏说:“俄国使臣之前跟我们谈边界的事,说唐努鄂拉达巴哈就是唐努山脉,从沙宾达巴哈界碑开始,先往西走,再往南走。俄国使臣还给我们看了地图,上面标注了从萨彦山脉到奎屯鄂博的边界地名。咱们以前的地图上虽然没有这些地名,但是根据俄国使臣指的方向,跟库伦办事大臣文盛送来的雍正五年就定好的边界图比对了一下,虽然名字不一样,但是边界位置差不多。虽然唐努乌梁海的牧场好像有点被俄国人占了,但这跟西二盟的牧场没啥冲突。明年划界的时候,咱们再跟麟兴、车林敦多布他们好好商量商量,把这事办妥。”

好家伙,公元1888年(光绪十四年)八月,麟兴他们上奏说:“根据委员岳嵩武的汇报,他和唐努乌梁海总管凡齐尔一起,去博果素克大坝实地勘察,沿着路线仔细检查,走到唐努鄂拉达巴哈,发现和俄国画的唐努鄂拉达巴哈边界线完全一致。就是萨彦山因为没路不好走,没法勘察,其他的唐努鄂拉达巴哈及其边界的几个地方,比如珠噜淖尔、塔斯启勒山、哈喇塔苏尔山、德布色克哈山,我们都选好了几个可以立界的地方,画了勘察地图,已经呈上去了。” 当时俄国的立界使臣因为有事来不了。

到了九月,明谊他们说军务紧急,请求推迟和俄国使臣一起划界的事。

到了公元1890年(光绪十六年),俄国人竟然越界跑到总管迈达尔管辖的乌克果勒地区盖房子种地了!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赶紧通知俄国使臣,最后还是库伦的俄国官员发文把他们给送回去了。 同年,朝廷下令催促麟兴他们赶紧在西边和俄国接壤的地方立界碑。六月,朝廷专门派荣全迅和俄国官员一起在乌里雅苏台边境立界碑。

公元某年五月,荣全和俄罗斯使臣穆鲁木策夫在赛留格木山岭碰头,商量边界划分的事儿。五月二十六号,他们就出发了,沿着赛留格木山岭一直走到咱们这边的西南边境尽头,一个叫博果苏克坝的地方,立了第一个界碑。科布多那边也立了一个碑,在南边;俄罗斯那边立了一个碑,在西边。

从第一个界碑往东北走大概八十里地,有个塔斯启勒山,山顶上立了第二个界碑。又往东北走了大概九十里,到了珠噜淖尔。俄罗斯使臣说,就到珠噜淖尔北边几十里,唐努山那边的察布齐雅坝就得了,在那儿立个界碑,然后直接往西北走,一直到沙宾达巴哈。他说这条路方便,好走。但是荣全觉得,俄罗斯使臣说的这条路,都在咱们这儿牧民的活动区域里,要是真按他说的来,不仅跟咱们之前画的图纸大不一样,还会把咱们大部分牧场都划给俄罗斯。所以荣全就反复跟俄罗斯使臣解释,还是得按照原图来。最后,他们在珠噜淖尔东南的哈尔根山立了第三个界碑。

沿着珠噜淖尔北岸走了二十多里,到了唐努山南边的察布齐雅坝,立了第四个界碑。然后沿着唐努山南边,往西走,经过莫多图河、紥勒都伦河、乌尔图河、察罕紥克苏图河,沿着哈喇塔苏尔海山,到了沙克鲁河,再转向东北,走了二百五十多里,到了库色尔坝,这是咱们西边的边界,立了第五个界碑。往西北走九十多里,到了唐努鄂拉达巴哈的尽头,过了哈喇河,在偏西的山脚下,楚拉察水流的地方,立了第六个界碑。

接着往东北走,沿着萨彦山,经过玛纳瑚河、蒙纳克河、浩拉什河,从喀喇淖尔到了苏尔大坝,大概一百五十里,立了第七个界碑。又往东北走了三百六十多里,山脉连绵不断,最后到了沙宾达巴哈,在原来的界碑东边山顶上立了第八个界碑。按照原图,在赛留格木山博果苏克坝,红线左边是中国的地界,红线右边是俄罗斯的地界。六月二十二日,边界划分工作终于完成了,但是阿尔泰河、阿穆哈河区域都划给了俄罗斯。

1879年,乌里雅苏台将军报告说,俄国商人竟然在咱们唐努乌梁海地区盖了好几处商栈。更过分的是,从春天开始,成群结队的俄国人,有时候三五十人,有时候七八十人不等,跑到奇木齐克河北边唐努山里挖金砂!这可是咱们的地盘,必须得禁止啊!于是,将军就给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写信,让他们去跟俄国公使凯阳德交涉,下令边境官员严查禁止。

两年后,也就是1881年五月,乌里雅苏台将军又来报告了。这次说俄国人在萨尔鲁克地区扎营,竟然搭了十多个木棚,附近还挖了一百多个大小金矿!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将军再次向驻库伦的俄国领事馆发函,要求他们迅速下令边境官员严加禁止这种行为。

十四年四月,乌里雅苏台将军杜嘎尔上报说:我们管辖的唐努乌梁海地区,从柏郭苏克西北到沙宾达巴罕这一带,中国都立了界碑,每年夏天我们都会派人过去和他们一起查看边界。条约上写得很清楚,这条岭以东以南,一直到乌里雅苏台,都在咱们中国的地界儿。可俄罗斯人竟然在沙宾达巴罕以东,霍呢章达巴罕以西,唐努乌梁海的尔里党、萨布塔尔、都不达果勒、车尔里克、荆格等河流沿岸地区,之前查过他们挖金子的地方就有45处,现在还在萨布塔尔、车尔里克附近河岸大量开挖。在乌克河、多伦河一带,俄罗斯人明固赖等人随便开垦土地,面积长达一千三百多尺,宽八百多尺。俄罗斯人雅固尔等人在萨拉塔木、博木、额奇布拉克、多伦、乌克、车尔里克、托勒博、萨斯多克、密岗噜勒、紥库勒、哈达努额奇依斯克、木阿玛、阿克河口、吉尔噶琥河口、吉尔紥拉克等十五个地方盖起了结实的房子,往南侵占咱们的地界,有好几百座呢!今年我们派了佐领荣昌等人去乌梁海吉尔拉里克地区和俄罗斯官员理论他们挖金子、盖房子、种地的这些事,可俄罗斯官员就是推三阻四,死活不承认,这事儿得请总理衙门好好查查。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回复说:你们将军得仔细勘察一下边界,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拿着条约当证据,和俄罗斯官员好好理论理论。如果他们还是不听,那就得通知驻俄使臣,请他向俄国政府施压,想办法解决。或者干脆估算一下盖房子的费用,让他们赶紧搬走,你们将军就地想办法解决,然后向朝廷汇报。

十月,祥麟等人汇报说,他们派吉玉等人从乌梁海印务处出发,六月从荫木噶拉泰出发,仔细勘察了车尔里克等地,来回花了两个多月,已经把俄罗斯人在咱们境内挖金子、盖房子、种地的这些情况调查清楚了,都写好了报告。朝廷下令总理各国事务衙门通知俄国使臣,把那些越界到唐努乌梁海挖金子、盖房子、种地的俄罗斯人,都遣返回他们自己的国家。

话说1850年8月,乌里雅苏台(今蒙古国乌兰巴托附近)的参赞大臣志锐,上奏朝廷说,奇木齐克河(今额尔齐斯河上游支流)的总管请求朝廷给他发个印章。皇上就让连顺去看看情况,然后汇报怎么处理。

连顺调查后汇报说:“奇木齐克河和唐努乌梁海(今俄罗斯图瓦共和国)总管管辖的地方,中间隔着老远,足足有千里呢!中间还横亘着赛音诺颜部的额鲁特扎萨克贝子达克丹多尔济管辖的乌梁海人。要是有点啥摩擦,公文都通不过去,什么事都要通过唐努总管转报乌里雅苏台,效率太低了。奇木齐克河地区实际有两千一百一十三户人家,人口都快上万人了。唐努总管每年都派人来收税啥的,这已经是常态了。而且,奇木齐克河地区还跟俄国接壤,经常要处理一些外交事务。现在,十个苏木(苏木是蒙古族古代的行政区域单位)联合请求朝廷给他们发印章,这说明他们跟唐努总管已经离心离德,谁也不服谁,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很难收拾。他们几十年都仰仗朝廷的恩泽,现在朝廷要是给他们发印章,他们就能自己管好自己的地盘,成为咱们的屏障。再说,东乌梁海之前也请求朝廷发印章,咱们都答应了,这次奇木齐克河也请求,不答应好像也不合适,所以请皇上批准他们的请求,赏赐给他们印信。”

皇上看了奏折,就同意了连顺的建议。

公元1752年,朝廷命令连顺等人做好边防准备。那时候拳匪起事,全国上下人心惶惶,不安得很。连顺就给唐努乌梁海总管棍布多尔济、萨拉吉克乌梁海总管巴勒锦呢玛、托锦乌梁海总管凌魁、库布苏库勒诺尔乌梁海总管克什克济尔噶勒、奇木齐克河乌梁海总管海都布发了命令,让他们调兵练兵,加强防备,这事儿办得滴水不漏。棍布多尔济他们都按时完成了任务。接着又筹备军粮,重点加强防守,同时对俄罗斯商人要好好对待,别跟他们起冲突。

公元1754年12月,连顺等人再次请求朝廷嘉奖,奏折上去了,朝廷就给克什克济尔噶勒赏赐了二品顶戴,给海都布赏赐了二品花翎。那一年,连顺上奏说:“乌梁海地区接受朝廷教化已经两百年了,跟喀尔喀蒙古没什么两样。咱们国家的商民还按照老规矩办事,不敢违反禁令偷偷去那边做买卖。但是俄罗斯商人却在乌梁海大量做生意,他们盖房子,常年住在那儿,每年收购鹿茸、狐狸皮、狼皮、水獭皮、猞猁皮、貂皮、灰鼠皮,数量巨大,赚得盆满钵满。结果乌梁海人到乌里雅苏台来进贡皮货的时候,竟然没什么东西可以交易了。所以,只能想个办法变通一下,比如那些本来要去乌梁海做生意的乌里雅苏台商人,可以先向官府报备,然后由将军衙门按照规定给他们发放六个月的通行证,同时严厉命令守卡的官兵认真检查,不准他们携带违禁物品。”皇上批准了他的奏折。

公元1909年,乌里雅苏台将军堃岫等人上奏说,奇木齐克河总管海都布的奏折里说,海都布的长子达鲁噶布音巴达尔琥办事能力强,大家都服他,请求朝廷任命他为总管,皇上批准了。

这地方土地肥沃,灌溉条件好,特别适合种小麦。还有金矿、铜矿、石棉矿等等,森林资源也很丰富。达布逊山出产食盐,整个地区,包括科布多北部,都靠它供应盐巴。唐努、萨拉吉克、托锦三个总管辖区,每个都有四个佐领;库布苏库勒诺尔总管辖区有两个佐领;奇木齐克河总管辖区有十个佐领。顺便说一句,萨拉吉克也叫萨尔吉格,托锦也叫陶吉,这些总管都没有印章。库布苏库勒诺尔也叫库苏古淖尔,奇木齐克河也叫肯木次克,它们是有印章的。另外,扎萨克图汗部右翼右旗还有五个佐领:一个在库苏古尔泊的北边,一个在华克穆河的东北,一个在格德勒尔河的西边,一个在谟什克河的西边,一个在扎库尔河的源头。

赛音诺颜部额鲁特贝子旗有十三个佐领,它们都挨着鄂尔噶汗山南边,西边跟阿尔泰淖尔乌梁海接壤。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的属下管辖着三个佐领,西边靠近华克穆河。阿尔泰乌梁海,在科布多的西边,东边是东额鲁特,东南边是扎哈沁以及布勒罕河新土尔扈特、哈弼察克新和硕特,南边是博克萨里旧土尔扈特,东北边是杜尔伯特,北边是阿尔泰淖尔乌梁海。阿尔泰乌梁海分成左右两翼,左翼有四个旗,右翼有三个旗。

一开始呢,这些人是归属准噶尔的。乾隆十八年,喀尔喀扎萨克图汗等台吉达什朋素克跟着北路军营参赞大臣萨喇尔,一起抓住了私自进入科布多汛的乌梁海人扎木图等人。

乾隆十九年正月,皇帝下令让萨喇尔他们带兵去征讨归属准噶尔的乌梁海。那些之前被北路军营诱捕的乌梁海人,比如阿木特等等,都被放回去了,让他们回到自己的部落。二月,准噶尔的乌梁海库木来投降了。三月,皇帝派舒赫德去卓克索地方,和萨喇尔一起招抚乌梁海。接着,就把乌梁海迁徙到额尔齐斯等地放牧,暂时撤兵。同一个月,为了安抚乌梁海,就把北路军营搬到了乌里雅苏台。

七月,赛音诺颜贝子车木楚克扎布,还有班第、萨喇尔等人,在察罕乌苏打败了乌梁海宰桑,并且让他们投降了。十月,班第、萨喇尔继续带兵,让居住在阿尔泰山的准噶尔乌梁海宰桑阿木特以及通阿木特投降,收编了上千户人家。他们又从阿尔泰山前往索尔毕岭,一直打到布尔汉的察汉托辉额贝和硕地方,抓住了宰桑库克新等人。十一月,为了安抚乌梁海,皇帝加封和托辉特贝勒青衮咱卜为郡王,还给乌梁海人编制了旗、分佐领,并任命车根、赤伦、察达克为总管,让库克新在额尔齐斯屯田。

二十年正月,也就是那年的一月份,察达克他们带兵到了华额尔齐斯河,抓到了包沁、宰桑等人。 皇上给察达克升了官,让他当副都统;又给乌梁海总管赤伦也加了个副都统的头衔,让他们去招降汗哈屯那边的乌梁海人。 还免了乌梁海一年的贡赋,算是给点甜头。

二月,也就是二月份,把察达克和赤伦手下的乌梁海人编成了七个佐领。 三月份,乌梁海的宰桑都塔齐因为处理逃窜的投降人员太狠,皇上命令紥萨克图汗部的紥萨克台吉根敦他们驻扎在海喇图、科布多那些地方,负责管理乌梁海人的游牧,并且接收投降的人。 四月份,汗哈屯那边的乌梁海人都投降了。 五月份,皇上任命投降的乌梁海宰桑图布新为总管。 十月份,因为乌梁海提供了牲畜支援哈达哈西进的军队,皇上还赏赐了他们。

二十一年三月,也就是第二年的三月份,因为有人煽动乌梁海造反,哈萨克那边也出了问题,皇上就下令让哈达哈去剿灭乌梁海的叛军。 这时候,有个叫固尔班和卓的,是奇尔吉斯族的宰桑,带着一千多户人家偷偷跑到乌梁海去了。 赛音诺颜郡王车布登紥布和车登三丕勒一起把他们给抓住了。 六月份,青衮咱卜造反了,还拉拢了新投降和原来就投降的乌梁海人一起跟着他。 等大部队到了,他们又都乖乖投降了。 十月份,因为新旧乌梁海人一起出兵帮忙讨伐青衮咱卜,皇上又赏赐了他们,还把察达克升为了内大臣。

公元1744年二月,皇帝下令让察达克他们去防范准噶尔叛贼达什车凌等人逃进乌梁海。四月,把叛贼车布登多尔济的手下人分给察达克他们管。因为察达克他们抓到了辉特族的叛贼,皇上赏赐他们儿子侍卫赉图布慎、赤伦、洪郭尔等人一些绸缎和茶叶,赏赐的多少不一样。

九月,皇帝下令让车布登紥布他们防范阿逆等人骚扰乌梁海。十月,阿尔泰淖尔的乌梁海人归顺了朝廷,皇上给他们授予官职并赏赐他们东西,还规定察达克管辖的乌梁海每家每年上交两只貂皮,给他们的俸禄是内地官吏的一半。十一月,下令让乌梁海、扎哈沁人把抢走的马和骆驼还回来。乌梁海的博和勒又归顺了,皇上重新任命他为总管。

公元1745年二月,把乌梁海管辖的人家户口都编到一起了,允许新旧乌梁海都在乌兰固木种地,在吹河、勒和硕等地放牧。接着,皇帝下令把科布多乌梁海迁到阿尔泰山南边去。公元1746年三月,皇帝再次下令让郡王车布登紥布负责管理乌梁海的事务。八月,乌梁海副都统莫尼紥布他们招降了鄂尔楚克人,让他们归入乌梁海大臣的管辖,并根据他们的功劳分别授予官职。这一年,朝廷把阿尔泰山南边的额尔齐斯河确定为乌梁海的牧地。十二月,因为哈萨克人抢掠乌梁海,皇帝下令让察达克他们去防范和剿灭。

公元1747年四月,把收抚回来的原来乌梁海总管阿喇逃散的属下交给察达克他们一起管理。乌梁海总管扎布罕因为犯了罪,皇上考虑到他年纪小就原谅了他,并下令让察达克派人协助他办事。

1726年7月,朝廷禁止乌梁海私底下跟哈萨克人做买卖。

到了1727年3月,允许乌梁海人到卡伦(类似于贸易点)去交易了。9月份,又严厉禁止阿尔泰地区的乌梁海偷盗哈萨克人的马匹。10月份,之前内附后又逃到俄国去的乌梁海人库克新,假借乌梁海的名义去抢劫哈萨克人,朝廷就派察达克他们带兵去抓他。12月份,朝廷铸造了乌梁海左翼和右翼总管的印章,分别给了察达克和图克慎,同时把原来的阿尔泰乌梁海总管的印章给收回了。

1728年1月份,库克新被抓住了,然后被杀了,他原来管辖的人口,就分给了察达克他们管。1748年12月,朝廷把新土尔扈特郡王舍楞和乌尔图那逊这俩人给结成亲家,还特意嘱咐乌梁海地区要密切关注俄罗斯那边的动向,瑚图灵阿他们以后要多留心眼。1769年6月,朝廷给阿尔泰台站里的官员察达克,拨款支援他管辖的乌梁海官兵。

道光十八年,就是1838年,有一些哈萨克人偷偷溜进阿尔泰乌梁海地区。朝廷就命令乌里雅苏台的参赞大臣车林多尔济带蒙古兵去把他们赶走。同时,科布多的参赞大臣毓书也派科布多主事哈楚暹带兵去追赶那些已经进入乌梁海的哈萨克人,一直追到乌里雅苏台地区。八月的时候,在沙拉布拉克打败了他们。九月,又去追赶再次进入乌梁海的哈萨克人,把他们赶到了库克伸阿林那边,还给参与追击的人发了奖赏。十一月,车林多尔济上奏说,之前进入乌梁海的土尔扈特哈萨克人已经被赶走了,抓到了十多个人,后来把他们放了。十二月,朝廷赏赐乌梁海副都统车伯克达什等人花翎,表彰他们驱逐偷偷潜入游牧的哈萨克人的功劳。

道光十九年,也就是1839年四月,哈萨克人又跑到乌梁海来了,朝廷又命令车林多尔济带兵去赶他们。八月的时候,因为阿尔泰乌梁海右翼的散秩大臣达什济克巴调兵遣将迟迟不到位,朝廷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而阿尔泰左翼的散秩大臣达尔玛阿紥拉因为在驱逐哈萨克人的行动中表现迅速有效,朝廷赏赐了他头品顶戴,并且在以后的升迁中给予优待。

到了道光二十二年,也就是1842年,科布多的参赞大臣固庆上奏说:“达尔玛阿紥拉总是说自己生病,偷懒耍滑,治理地方也不怎么样。他担任的散秩大臣,负责管理乌梁海四旗的事务,工作非常繁重,管辖的地区又广阔,还和俄罗斯接壤,责任重大,所以请求让他离职,让参领唐嘎禄来代替他。”

1860年,咱们跟俄罗斯把新疆的边界给定下来了。到了1864年8月,科布多那边的大臣广凤他们上奏说:在科布多以内的阿尔泰乌梁海地区,奇林河等十七个地方,住着哈萨克首领阿吉手下的哈济克人。边界还没完全划定的时候,不好一下子把他们赶走。要是边界划好了,实在没办法必须让他们搬迁,那就应该由塔尔巴哈台的大臣酌情安排地方让他们住下。

到了11月份,俄罗斯人跑到库什业莫多和塔布图那些地方来捣乱。咱们就给俄罗斯的伊犁将军发照会,先查办一下那些到咱们边境闹事的俄国兵,等明年两国的大臣一起把界碑立好之后,再派兵驻守。1866年,因为伊犁、塔尔巴哈台那些城池闹回乱,朝廷就下令在乌梁海设个驿站,负责把科布多到塔尔巴哈台的公文和军饷给送过去。12月,塔尔巴哈台的大臣锡霖弹劾广凤,说他把乌梁海的驿站给撤了,导致公文和军饷送不过去。皇上就让广凤他们商量解决办法,最后还是决定把驿站重新设起来。1867年5月,塔尔巴哈台城丢了,领队大臣图库尔带着额鲁特兵就转移到了乌梁海地区。

公元某年三月,奎昌奉命和俄国官员一起,在科布多附近设立了界碑,标明了和俄国的边界。九月的时候,奎昌他们上奏说俄国使臣还没来,请求等到明年再一起办理立界的事情。

第二年,奎昌和俄国的立界使臣巴布阔福一起勘察边界,从科布多东北方向的赛留格木山中间的布果素克达巴哈开始,往西南方向沿着赛留格木山到奎屯鄂拉,然后往西沿着大阿尔泰山到海留图两河的山;再往南走,沿着这座山一直到察奇勒莫斯鄂拉;然后转向东南,沿着斋桑淖尔(斋桑湖)的边缘,顺着喀喇额尔齐斯河岸,一直到玛尼图噶图勒幹卡伦,就把边界划分好了。一共设立了二十个界碑:第一个叫布果素克达巴哈,第二个叫杜尔伯特达巴哈,依次还有塔布图达巴哈、博勒齐尔、察幹布尔哈苏、乌兰达巴哈、巴哈那斯达巴哈、萨尔那开、巴尔哈斯达巴哈、拜巴尔塔达巴哈、库尔楚木、特勒克梯、固洛木拜、萨拉陶、萨勒钦车库、特勒斯爱哩克、鄂里雅布拉克、奇音克里什、察奇勒莫斯,最后一个是玛呢图噶图勒幹。从五月二十五号到七月三号,这事儿总算办完了。十月,朝廷命令棍噶紥拉参去阿尔泰山招募人员,妥善安排安置,并且免除了他们这一年的貂皮贡赋。后来,伊犁索伦营的兵也调到了阿尔泰山,和塔城的额鲁特兵都暂时由棍噶紥拉参统领。

到了第十个年头,伊犁将军荣全上奏说,从科布多属扎哈沁五台往西到霍博克萨里,有一两千里的距离,如果不就地设卡,后勤补给线就会断掉。于是命令乌梁海的章盖等人在西边设立察罕通格、托克鄂博、德格图阿满三个关卡,在东边设立多鲁图阿满、额尔奇赛罕、乌里雅斯三个关卡。从此,科布多和塔城之间就有了安全的通道。第十一年,棍噶紥拉参手下的索伦兵和额鲁特兵被调到了塔城。

十一月份,也就是十二年前的十一月份,一群土匪跑到新土尔扈特部的布尔根河地区,在那儿闹事,把那边的官兵都吓跑了,大家四散而逃。

乌鲁木齐的最高长官锡纶大人,带着他手下的民兵,从阿尔泰山的南边转移到乌龙古河的南岸,一路追赶那些土匪,追到霍博克河的下游,终于把土匪打败了。

土匪们逃窜到绥来县的北边去了。科布多地区的参赞大臣保英他们,就赶紧命令乌梁海的军队把哨所搬回原来的地方,重新安顿好。

光绪七年七月,有个叫棍噶紥拉参的家伙,在乌梁海达彦地区安置哈萨克人,结果自作主张杀了哈萨克头目柯伯史的儿子。上面就下令让锡纶把棍噶紥拉参叫回去。

第二年,俄国人想重新划定科布多和塔尔巴哈台之间的边界,想把哈巴河一带的地盘占了。科布多参赞大臣清泰他们上奏说:“俄国人好几百人突然跑到哈巴河来了。查了一下新条约,奎峒山就是阿尔泰山。要是让他们随便勘探改划边界,那问题可就大了!” 八月份,阿尔泰左翼散秩大臣他们又给清泰他们递交了奏折,说:“上次划界的时候,乌梁海西北边境就被他们侵占了不少地盘,这次要是再让他们占了哈巴河,蒙古百姓就没地方住了,我们誓死也不会退让!” 上面就让清安和额尔庆额跟金顺、升泰商量着解决这事儿。

光绪九年,额尔庆额和参赞大臣升泰提前赶到边境,仔细查看边境要塞,弄清楚山川的地名。因为放弃哈巴河和奎峒山这两个重要的地方,乌梁海和哈萨克人就没地方住了,所以他们就和俄国官员对峙了十多天。最后,把哈巴河以西的阿拉喀别河定为界河,多争取了百三十多里地,然后分段设立新的界碑。事情办完后,额尔庆额又绕过北山,到达彦淖尔,重新安置乌梁海两翼的部落,安排他们夏季在和里木图河、雅玛图、哟洛图、西里布拉克等地游牧,冬季在罕达盖图河、塔里雅图、青格里河、乌龙古河等地游牧。哈巴河还是由塔城派兵驻守。金顺上奏后,上面下令把阿尔泰山乌梁海一带的游牧地,让棍噶紥拉参交出来,重新安置蒙古百姓。

光绪十二年七月,沙克都尔紥布他们又上奏,催促棍噶紥拉参把人带回塔城。 十三年,上面让刘锦棠他们在新疆找个地方安置棍噶紥拉参他们。十五年二月,刘锦棠奏报说,把棍噶紥拉参他们安置在库尔喀喇乌苏的八英沟,把科布多借的地还给他们。承化寺附近招募的人,就让他们留在寺里和哈巴河一带。塔城自从借地以来,就一直派兵驻守,不好撤兵,怕俄国人趁机南下。光绪十八年六月,沙克都尔紥布、额尔庆额、魁福一起勘察后,奏报说哈巴河借的地暂时还不好归还,因为塔城两次分界后,蒙古人和哈萨克人住不下,请求把归还借地的期限延缓三年。乌梁海人民生活很苦,建议塔城给哈萨克人分发一些牲畜,并想办法安置逃难的百姓,派兵驻守,上面都同意了。后来科布多城多次要求收回哈巴河,塔城一直争着不让,这事儿一直没解决。

公元1726年,边境戒严,当时主管边防的参赞大臣瑞洵下令,乌梁海每个旗都派两百名士兵,慢慢地,半步行半骑马地,驻扎在本旗。事情平息后,就把他们撤了。因为乌梁海各旗很好地保护了俄国商人的货物,也保证了他们安全地放牧,所以多次请求朝廷奖励他们。

公元1729年闰五月,朝廷授予乌梁海左右翼的散秩大臣额尔克、舒诺三音博勒克都是一品顶戴官衔;左翼总管倭齐尔扎布、桑敦扎布,右翼总管棍布扎布、瓦齐尔扎布都是二品顶戴官衔;左翼副都统察罕博勒克也得到了奖赏。同一年,塔城把哈巴城的地盘还给了科城。

公元1730年五月,朝廷在阿尔泰山设立科布多办事大臣,任命锡恒担任这个职位,仍然驻扎在承化寺。公元1732年七月,决定在阿尔泰地区组建一支陆军骑兵队和一个炮兵营,还设立了哈巴河防营委员,以及从沙扎盖台到承化寺一共十六个马匹调拨点,每个点配备五个蒙古骑兵和十匹马。 同时,在承化寺、库克、呼布克木、哈巴河四个地方开办牧场,修建城署房屋,拨款十三万两作为常年经费,另外拨款三十一万多两作为开办经费。同年十二月,这个地区的七个旗被划归阿尔泰管辖。

公元1734年四月,锡恒奏请停止布伦托海上的渠道工程,因为下游的渠道离水比较近,建议再试种一年,克木奇官屯暂时由百姓来管理。宣统三年二月,代理办事大臣延年奏请开凿距离承化寺七十里的红墩渠,并安排农民在那里定居。朝廷知道了这件事。

这地方啊,既能种地又能放牧,还有矿产和盐场。这片地方呢,下设七个佐领,副都统和左右翼散秩大臣都兼管着一旗。划界之后,南部从右翼散秩大臣管辖的阿拉克别克开始,北部到阿克塔斯,再往东北是克杂那阿斯、萨斯、呼吉尔图布拉克、乌松呼吉尔图,然后往东是胡布苏,一直到罗盖布,东北到左翼散秩大臣管辖的霍洞淖尔为止,一共八个卡伦。比较有名的山有:西吉克图山、荄拉图山、霍穆达山、哈喇温尔常山。比较有名的河有:察罕西鲁河、萨格赛河、萨克布多河、青格里河、额尔齐斯河。

阿尔泰淖尔乌梁海,位于科布多的西北,东边是唐努乌梁海,南边是阿尔泰乌梁海,西边和北边都跟俄罗斯接壤。以前这地方归准噶尔管。乾隆二十二年九月,赛音诺颜紥萨克贝勒车木楚克札布招抚了阿尔泰山乌梁海。有个叫特勒伯克紥尔纳克的,是阿尔泰淖尔乌梁海的宰桑(首领),带着他的族人投靠了朝廷。朝廷就下令让车木楚克札布制定贡赋的制度,好好安抚他们。十二月,朝廷任命阿尔泰淖尔乌梁海的宰桑特勒伯克等人为总管。二十三年秋天,乌梁海总管阿拉善、恩克等人叛乱,车木楚克札布把他们平定了,阿拉善等人被抓了。恩克的哥哥逃到了哈屯河,冬天也被抓住了。后来,朝廷把这片地方划分为两个旗,每个旗都设一个总管,每年按例进贡貉皮,归科布多参赞大臣管辖。

到了道光年间,管理边疆的事务渐渐松懈了,俄国人开始在这片地方的吹河修筑城池,咱们派去查看边界的官员,经常连地方都找不到。

1860年,咱们跟俄国划定西北边境的时候,俄国就偷偷把这块地方划到他们名下了。到了1867年7月,科布多参赞大臣广凤他们上奏说,俄国雅什达喇城衙门给阿尔泰淖尔两旗的总管发文,说阿尔泰淖尔、绰罗什拜、巴什库斯、吹河这些地方都是俄国人放牧的。要是有人说这是中国的地盘,就抓起来送到俄国城里去。而且,俄国人还跑到绰罗什拜伐木,咱们已经让总管察罕他们好好跟俄国人沟通了,等着两国划界大臣把边界定下来,签了约,立了界碑之后,再按照新的边界线办事。现在可不能乱伐木盖房子,免得惹出事端。 这段时间,俄国兵还抓走了咱们去哈屯河查探情况的人,包括台吉派出的官员和蒙古兵,还堵着咱们查边的路,说这块地方是他们放牧的,是俄国的地盘,不许中国人来来往往。

十月的时候,阿尔泰淖尔总管莽泰他们报告说,俄国官员拿走了莽泰旗下一百四十多人,还有总管察罕旗下二百四十多人的手印。九月,明谊、锡霖、博勒果索跟俄国划界大臣一起按照清单勘察西界,结果这块地就变成不是咱们的了。一开始,咱们打算把愿意归顺的百姓迁到卡内去,但是总管莽泰他们说,两旗的人都希望留在原地放牧。广凤他们就下令说:“那些被俄国划走的地盘上原来住的人,就归俄国管了,一定要让他们安居乐业,各守其职。等边界划定了,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骚扰他们。” 于是就让莽泰他们回到原来的牧场,把迁徙的计划也取消了。 这块地方原来有四个佐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