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善,字大雅,是河南开封太康人。他父亲韩克昌,元朝至大年间当过监察御史,因为敢于直言而出了名。韩元善呢,是从国子监学生一步步升起来的,先当了新州判官,后来官越做越大,当过江南行台监察御史、中书左司郎中、吏部侍郎、吏部尚书、佥枢密院事。到了至正三年,他升任中书参知政事。五年后,又升任大司农卿,没多久又外放,当了江南行御史台中丞、燕南肃政廉访使。至正九年,他又被召回朝廷,当了中书左丞,还兼管经筵讲学的事务。

至正十一年,丞相脱脱在宫里给皇帝汇报工作,因为事情涉及军事机密,而韩元善和另一个参知政事韩镛都是汉人,脱脱就让他们回避,不要参与了。所以,韩元善就和右丞玉枢虎儿吐华一起被派到彰德府,负责后勤供给。至正十二年,御史大夫也先帖木儿统兵去攻打汝宁府,韩元善赶到卫辉的时候,因为生病去世了。

韩元善为人正直,对政治很了解,在中央和地方部门工作了三十多年,最终做到丞相级别的高位。他凭借自己的文学才能和治理才能,辅助朝廷制定政策,在议论国事的时候,总是坚持原则,据理力争,从不阿谀奉承上司,国家大事,都依赖他来处理。他曾经告假回家侍奉父母,效仿范仲淹的做法,拿出百亩地建立义庄,用来接济贫困的族人。元朝至正年间,刚开始发行交钞,朝廷赏赐给近臣每人三百锭交钞,韩元善也把这些钱拿出来买了六百亩地,办了个义塾,请来有名的老师,教族里的孩子读书。

崔敬,字伯恭,是惠州人。他精通法律方面的知识。淮东、山南的廉访司都曾聘请他当办事员。元朝天历年间,他被御史台察院聘为办事员,后来又当过刑部的小官、徽政院的小官,最后升任中书省的小官。元至元五年,他通过考核,被任命为刑部主事。六年,他升任枢密院都事,然后又当上了监察御史。

那时候,朝廷已经毁掉了文宗的庙宇,取消了文宗皇太后的称号,把她迁到东安州,文宗的儿子燕帖古思也流放到高丽去了。崔敬就上书皇帝,大概意思是说:“文宗犯了错,所以毁了他的庙,皇太后犯了错,所以取消了她的称号,这样处理已经足够了。但是,文宗的儿子燕帖古思太子年纪还小,却要遭受流放的苦难,这实在让人于心不忍。明宗驾崩的时候,太子还在襁褓之中,什么都不懂,更应该受到怜悯。武宗皇帝把明宗和文宗都当作亲儿子看待,而您和太子都是武宗的嫡孙。如果以武宗的心肠来看待,他们都是子孙,根本没有亲疏之分;但如果以您的心肠来看待,难免会有亲疏之别。我可以用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解释:普通人有百金的家产,还会留下义田,帮助家境困难的宗族成员,不让他们流离失所。更何况皇上您是天子,拥有整个天下,您应该让天下百姓都能安居乐业,怎么能把自己的亲骨肉抛在脑后呢?这只会让边疆的蛮夷耻笑我们,让我们蒙受耻辱。更何况蛮夷的心思难以捉摸,万一发生变故,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我真是寒心!我愿意以死来赎太子的罪过,希望陛下派近臣把太后和太子迎回来,以维护母子之情,尽到骨肉之义,这样天意才能回转,人心才能安定,国家才能幸免于难!”但是,他的奏疏没有得到回应。

他又上书劝谏皇帝不要去上都巡幸,应该留在内宫。大概意思是说:“从世祖皇帝开始,上都就成了避暑的地方,皇帝每年都去那里巡幸,宫殿里也建有鸿禧殿、睿思殿等,这些都是为了保养圣体,方便起居,并且保持敬畏之心。而失剌斡耳朵思,只是先皇用来宴游的地方,并非平时临朝的地方。现在陛下正以孝治天下,多次下达恩旨,亲自祭祀宗庙,即使是动植物,也都感到高兴。但是,现在国家多事之秋,天象变化,我作为风纪官员,有责任进言,希望陛下回到皇宫,住在深宫里,加强警卫,和大臣们一起治理国家。处理完政务之后,可以命人讲经,研究古今盛衰的原因,修养圣学,这才是国家之福!”

当时,皇帝经常把历代珍宝赏赐给近侍,崔敬又上疏说:“我听说世祖皇帝在位的时候,大臣有功劳,赏赐的也不过是些普通的器物,非常珍惜国家宝物,为后世考虑得很长远。现在山东大饥荒,燕南大旱,海潮成灾,天象示警,地气不安宁,京畿南北蝗虫飞蔽天空,正是圣上应该体恤百姓的时候。可是近侍的官员们却不知道考虑这些,天天奏请赏赐,甚至把府库百年积累的宝物,都赏赐给了仆役、寺庙人员,甚至还有乳臭未干的孩子。国库都快空了,万一国家发生大事,或者有人立了大功,又拿什么来赏赐呢!请求收回赏赐的宝物,以示恩典不能滥用,这样才能符合公众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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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被派去山北廉访司当差,负责巡视全宁地区。碰上一个案子,有个叫李秀的被抓了,罪名是伪造钱币,牵连了几十个人,但这些人竟然都说都不认识李秀。我心里觉得奇怪,就仔细审问。李秀说:“我平时教书为生,住在村子里,官府的人跑到我家,说我伪造钱币,把我打了一顿,我没办法,只好承认了。”我继续追问,终于查到幕后主使,是大同的王浊,这事儿已经瞒了十几年了,官府却错把李秀当成了王浊。于是,我们给大同发了公文,果然抓到了真正的伪造钱币的罪犯王浊。

元至正初年,我升任河南,又调到江东。无论到哪里,我都压制豪强,惠及穷人,为冤假错案平反,兴办学校,鼓励农业生产,各种事情都抓得井井有条。“除江西行省左右司郎中,入为诸路宝钞提举,改工部侍郎。” 这些官职的变动,对我来说,只是履职尽责的历程。

十一年的时候,我升任大都路总管府同知。直沽河淤塞了好几年,中书省让我负责疏浚治理,拨款几万锭钞票,招募了一万人干活,不到三个月就完工了,大家都佩服我的能力。“除刑部侍郎,迁中书左司郎中”。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尽力做好每一件事情。

十二年,我升任兵部尚书,又当了枢密院判官。十四年,又升任刑部尚书。广东有个府尹被杀,凶手沙加班被判处大逆不道之罪。我仔细调查后发现,这是府尹因为私怨被杀的,杀人偿命是应该的,但“大逆”罪名通常指谋反,不应该株连全家。我据理力争,最终朝廷采纳了我的意见,只处罚了杀人凶手一人。

十五年,我又当了枢密院判官,接着被任命为参知政事,然后去河南行省任职,之后又当了兵部尚书,还兼任济宁军民屯田使。朝廷拨款十万锭钞票给我,我分发给各级官吏,招募当地居民和士兵,建立营地耕种,一年收成百万斛粮食,用来供应边防。一年多时间,屯田工作就步入了正轨。

十七岁那年,他被朝廷任命为大司农少卿,没多久就升职了,当上了中书参知政事。当时,盗贼占据了齐鲁地区,他跟平章政事答兰、参知政事俺普一起,被派去陵州处理这件事。陵州可是南北交通要道,关键是连城墙都没有,居民也都分散居住,所以他一个人就兼管了兵、刑、户、工四个部门的事务,负责给军队提供各种物资,什么事情都得他亲自过问。丞相觉得他办事能力强,经常向皇帝汇报情况,就赏赐了他很多东西,还让他可以自行决定事情怎么处理。

他和俺普悄悄商量说:“咱们军队实力强大,那些盗贼肯定要失败投降,要是能找到一些讲义气的勇士,直接杀到他们老巢去招安他们,那也是一件大好事啊!”这时,有个叫王恪的国子生,还有其他人,都主动请缨要去劝降。他就临时给他们安排了官职,让他们去执行任务。他们到了郓城,见到了李秉彝、田丰等人,跟他们讲了顺从和造反的利害关系,田丰和李秉彝都后悔了,决定改过自新。山东各州县的收复,很多都是靠他的计策。

因为军队需要大量的军马和物资供应,老百姓也越来越疲惫不堪了,他就建议实行“纳粟补官”的政策,也就是捐献粮食可以换取官职。中书省把他的建议上报给了皇帝,皇帝也同意了。河北、燕南地区的百姓纷纷效仿,送来了百万石粮食和上万匹丝绸,用来供应军费,老百姓也因此稍微轻松了一些。十八岁那年,他被任命为山东行枢密院副使,不久又升任江浙行省左丞。最后,他去世了,享年六十七岁。朝廷追赠他资善大夫的官职,江浙行省左丞的职位也保留不变,还给他谥号为“忠敏”。